陈庆丰都被打懵了,旁边那位大哥也险些被扫中,“哎你做什么打人?”

刘铁萍哪管他是谁, “打的就是你们!我婚都离了还上门打秋风,欺负我老刘家?没人了!”

那扫帚是家?里用来扫鸡粪的, 不仅脏, 还有股怪味。

陈庆丰都快被恶心吐了,不过也听明白了,刘铁萍跟陆泽同离婚了。

这怎么可?能??!

刘铁萍那么多年不生孩子, 老家?谁都劝陆泽同离了再娶一个,陆泽同可?是从来没理过。

就在这时, 胡同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陆婶儿!陆婶儿你弟弟被人打了!”

“什么?大军被人打了!”

正打得上头的刘铁萍差点没闪到腰,赶忙问来人:“他现在人呢?伤得重?不重??”

“就在他家?胡同后面?,至于伤……陆婶儿你自己去看吧。”

这下?刘铁萍哪还顾得上陈庆丰,扫帚一撇抬腿就跑。

陈庆丰大大松了口气,赶紧拿袖子抹了抹头脸,只觉一身鸡粪味儿。

“你真是她家?亲戚?”旁边那大哥离他远远的。

陈庆丰一听更无语,“我哪知?道她跟我表哥离婚了,这娘们儿疯了吧?”

那大哥也刚回来,“对啊,他俩怎么离婚了?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反正也找不到陆泽同在哪,陈庆丰想了想,还是跟上了刘铁萍。

刘大军住得离陆家?不远,跑出没几百米,就远远看到胡同外围了一圈人,人群里还有刘铁萍哭天抢地的声?音,“大军!大军你咋被人打成这样了!哪个死全家?的不要命了!”

人有点多,陈庆丰一时挤不进去,倒是听到了不少议论。

“啧啧,可?真惨。看这架势,全照命根子踹的。”

“他不就一条命根子到处惹祸?照那踹就对了。”

“我看他人都昏过去了,不是被踹废了吧?谁下?的这种狠手?”

“谁知?道?反正套着麻袋打的,这条小道走的人少,也没谁说看见。”

“这人故意报复他的吧?他不是刚把小姨子肚子搞大了,还有之前?那件事儿……”

杨巧娟就这么撤销了报案,谁提起来不唏嘘。现在刘大军遭报应了,大家?全乐见其成。

还有人笑刘铁萍:“她还真敢跟陆厂长离婚,现在没靠山了,可?不就有人报复了。可?怜陆厂长长得一表人才,人也能?干,摊上这么个媳妇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庆丰听得眼皮直跳,只觉自己这趟来得不是时候。

不等他想更多,那边杨巧云也来了,哭闹着和刘铁萍把人送去了医院。

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围观群众赶忙给?他们让出一条道,不过也有实在想看热闹的,悄悄跟了上去。

陈庆丰还没找到陆泽同呢,只能?也跟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一查,刘大军那命根子是真废了,蛋蛋都被人砸烂了。

医生看得直摇头,“他这个岁数结婚了吧?有没有孩子?”

“有,上个月刚生了个大胖小子。”

刘铁萍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她就听医生说:“好好养着吧,他这以后也不能?生了。”

“不、不能?生了?”刘铁萍白眼一翻,当场昏了过去。

杨巧云也想昏,见她倒了眼珠子一转,又扶住了墙,干嚎:“哎呀我滴个大军啊!你怎么就让人打成这样了?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打的你?我、我跟他没完!”

嚎着嚎着突然问医生:“伤这么重?,得赔不少钱吧?”

医生还没见过家?属不问伤情问这个的,一愣。

杨巧云又嚎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