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寒地冻的,你爸那边不会有事吧?”夏母忧心忡忡。

“不会,他不取暖,屋里其他人还得取。”陈寄北安抚着夏母,一回屋,锁上门,被褥都没铺就把夏芍抱到了行李上,俯身欺近,“说?说?侍寝的事。”

这可真是?,昨天才?跑完火车,今天车轱辘就碾自己脸上了。

夏芍整个?人都被圈在他和?行李之间,一低眸,就能?看到毛衣领口内他分明的锁骨和?……

夏芍赶忙帮男人拽了拽,语气?十分正经,“国丈还在遭受牢狱之苦,朕今天实在无心享乐。”

“你还在乎他?”陈寄北嗤笑一声。

夏芍当然不在乎,但还是?拽着他领口没放,小声问:“那介绍信呢?”

“烧了。”陈寄北言简意赅。

这可真是?找都没地方找去?,夏芍继续低声,“你不会还去?举报了吧?”

“外面天天抓特务,还用举报?”

夏芍一想也是?,还欲再?说?什么,男人拉起?她揪着自己的手,直接放进了衣内。

她的指尖立即触到了一片坚实、温润,习惯性摸了摸,又摸了摸,最后忍不住向下?,朝衣领内更深处探去?。

陈寄北就低眸,在她唇上啄了口,热烫的呼吸紧紧纠缠住了她。

夏芍连一秒钟都没用上,直接缴械投降,拿脚尖勾了勾男人的膝窝,“那朕今天做一回昏君?”

“嗯。”陈寄北一手搂了她,一手就要去?拉灯……

“妈妈!妈妈半夏要跟你一起?睡!”外面突然传来小小的敲门声,夫妻俩当时就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