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错了。”沈黛末地好声好气说,伸手地抱着他。

冷山雁顺势便钻进了她的怀中,跨坐在她的腰间,修长遒劲的双腿紧紧环着她。

“黛娘和他做过吗?”冷山雁柔软的气息撩拨在她的心?尖。

沈黛末心?尖微微一颤,道:“怎么可?能,他才十六岁。”

“十六岁都快行冠礼能嫁人?了。”冷山雁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弄着另一个世界自己的保守。

冒牌货玩什么纯爱。

沈黛末把玩着他一缕乌黑柔亮的顺发,知道他还没消气,于是柔声细语哄道:“我的好雁郎,纵然他是从前的你,可?与我经历生死?的人?是你,陪伴我多年的人?也是你。我心?疼他,是出于对你的爱,是心?疼你幼年的遭遇。归根究底,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别再吃自己的醋了。”

正如沈黛末所说,冷山雁有一身别扭善妒的小性子,只有她能精准的捕捉,并安抚他。

她三言两?语就戳中了冷山雁嫉妒的核心?,一颗被柠檬酸水泡得皱巴巴的心?脏,瞬间便她温柔地就抚平了。

冷山雁紧绷的身子顷刻软了下来,没骨头似地依偎着她,轻轻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抹胜利的骄矜。

他的双臂缓缓攀上了沈黛末的脖颈,热意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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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山雁今夜格外疯狂,不依不饶的缠着她要?了无数次,就像一条怎么都喂不饱的饕餮巨蟒。

沈黛末提出累了想要?休息,他就用其他让她省力的方?式伺候得她再次来了兴致,继续抵死?缠绵。

清透的汗珠细涔涔地往外冒,冷山雁薄唇喘着热浪,滚烫潮红的脸颊抱着她轻蹭,舌尖将她的汗水全部吃了进去,哪怕睡了都不肯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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