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自己的脑袋,想得?到沈黛末抚摸。

沈黛末只将?掌心?放在他的头上,却不抚摸,他便发出一声幽怨的哼声,仿佛在提醒她,快摸我。

沈黛末在遍及全身的酥麻中,又无?奈又想笑。最后拽住他一缕头发狠狠用力,冷山雁的哼声刹那破碎,享受着她蛮暴的动情。

直到最后,冷山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因为呼吸不畅和闷热的缘故,他的脸色涨得?艳红,眼中充斥着晶莹而幸福的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流淌至他的嘴角。

沈黛末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忽然?冷山雁抿唇一笑,眼角绮丽的红晕艳丽荼蘼。

他仰着头张开嘴,水红的舌尖像蛇信子般伸了出来,口腔内清亮一片,在她放大?的瞳孔中一点一点咽了进去。

沈黛末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但冷山雁却眷恋地将?脸枕在她的腿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黛娘、我还渴......”

小两口甜蜜蜜的一天

有时候, 沈黛末真?心觉得雁子是一条吸人精气的□□,他的身体?仿佛是?一道?怎么也填不满的天堑,黑黝黝地深不见底, 散发着雾一样的寒气。

就像是?绝壁悬崖,虽然人人都知道?危险, 可站在悬崖边却让人有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他也是?如此, 只要一不小心掉进去就会被隐藏在黑暗中的, 他的蛇尾给勾住, 猩红的竖瞳在深渊中睁开,巨大的身体?缠上来,将她紧紧绞着, 永远也无法逃脱,永远和他一起沉沦在谷欠望的沟壑里。

但是?哪有如何呢?

朕早就知道爱妃是蛇变的。

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 灿烂迷人眼的烟霞渲染了半个天空, 沈黛末懒懒地躺在床上因为?放肆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有些疲倦, 看向窗外的烟霞的眼神都透着几?分倦淡。

雁子躺在她的身旁,被汗水打湿的凌乱长发?随意瀑散在他身上,青丝黑如刚研磨好的墨汁,晕染在他冷白如宣纸般的肌肤上。

两人的呼吸都很?轻微, 享受着难得的温存时刻。

冷山雁将脑袋枕在她的肩上, 汗涔涔的手牵起她的手指, 放在自己的薄唇上细密的亲吻, 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 于是?又放嘴里轻咬。

沈黛末轻笑:“雁子, 你是?狗吗?怎么总喜欢咬我??”

冷山雁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扬首冲她媚笑, 仿佛真?的认可他是?狗这句话。

沈黛末无奈地笑,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

冷山雁毕竟怀着身孕,下午虽然没有他们从前那边抵死激烈,但胜在绵长无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这个炎日的下午永远不会停歇。

他的精神上受得住,可身体?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