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末眸子一怔,反应过来后退说道:“不用不用、”
但冷山雁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推到了床上。
怎么会不用呢?他一个?男人尚且思念她、渴望她,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不想要,不过是惦念着他的身体,不想伤着他罢了。
黛娘向来疼他入骨。
“真?的不行,雁郎你怀的是两?个?孩子,经不起折腾、别这样......难道他忘记之前不停喝保胎药的苦了?”沈黛末推搡着,下了床来到书桌边。
她由衷地担心?雁子的精神状态,总不能为了让她满足,连孩子的安全,和他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吧?
冷山雁解开她的衣带的动作一顿:“保胎药...是甜的。”
说完,他微微一笑,呈现出一种?诡魅的艳丽,身下被她刚才抽得?隐隐作痛,可偏偏越痛他越开心?,仿佛心?脏被泡丢了温水里,快要泡得?胀开。
他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唇,不似刚才那边热烈深入,而是温柔绵长的口允吸着她的唇,然?后缓缓地将?她往后一推,沈黛末坐上书桌。
接着他缓缓跪了下去。
刺目的阳光让沈黛末的眸光晃了一下,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回到了寒山县那个?小小的,清苦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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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山雁一手扶着肚子有些笨重地跪在她的褪间,撩开她丝滑的绸衣,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身后,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湿漉漉地沾在脸颊边。
他膝行着上前,温热的脸颊贴着她的肌肤轻轻地蹭着,仰望着她的眸光中满是缱绻依恋的深情。
然?后,他才一点点开始亲吻,这些吻细碎而温柔,仿佛银河里时明时暗的小星星,一闪一闪地散落在她身上。
冷山雁极尽侍奉,格外讨好。
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事情的沈黛末呼吸深重,手指紧紧扣着桌面,另一只手手背紧紧抵着嘴唇,脸色微微泛红。
从她的视角已经完全看不见雁子的脸了,她只能看见他被长发覆盖的头顶,三?千青丝如海中随着洋流飘摇的水草,有些垂落至地面,有些则挂在她泛红的腿上,像一缕缕浓墨勾勒的游丝,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正?是一天中最清闲的时刻,主子们都在午休,下人们自然?也清净。
外面安安静静,除了沸腾尖叫的蝉鸣有些恼人之外,几乎没?有一点声浪,以?至于冷山雁吞咽的水声和换气时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明显。
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着沈黛末的神经,手心?都洇出了一片汗,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声音似乎更加激励了埋头苦干的雁子,他甚至激动地托起了她细长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瘦削的肩头承载着她的重量,这样便能埋得?更深。
果然?,沈黛末脸色越来越红,一脚踩着他的脊骨,一脚踏着他丰满浑圆的臀,此时此刻他仿佛成了她用来硌脚的一个?物?件。
一个?踏脚的物?件,可以?肆意践踏他。
冷山雁脑子嗡了一下,湿润中的眼神充满了激烈的狂热,如怒海狂涛,一浪浪汹涌猛烈的浪潮不断袭来。
沈黛末紧紧地捂着嘴。
冷山雁被属于她的气息紧紧包裹着,紧绞着,过于强烈的幸福将?他圈禁其中,不能挣脱,也不愿挣脱,几乎将?他冲击地晕眩过去。
他感觉好像来到了幸福的终点,被属于她的气息围绕着快要窒息,汗珠涔涔的冒出来,打湿了他的全身,他却亢奋地血液逆流,什么都忘记了。
她瞬间睁大?了眼睛,踩踏在他后背的腿滑落,却被冷山雁捞了回来,重新践踏,仿佛不这样他就无?法得?到满足。
同时他还拉过沈黛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