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飘带,这才发现他泛红微肿的眼眶里, 眼神茫然?飘忽,仿佛烟雾般迷幻地发散着, 连最基本的聚焦都做不到。
.......怪不得?不说话, 雁子快被她玩坏了。
沈黛末心?虚地伸手, 用指腹擦了擦他眼角的晶莹湿润, 一时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顾不得?腹部被打湿的衣料稠稠地粘黏在身上不适地感觉,她拭去他脸上的汗水亲了亲,柔声道:“本想着你怀孕,房事不宜激烈, 以?为这样会好些, 但没?想到......是我不对, 你躺下好好休息好吗?”
冷山雁的眸光涣散, 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但是他汗津津的身体却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抱紧了她, 遒劲的大?长腿夹着她的腰, 修长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弓起高挑清瘦的身子, 不断地往她的怀里挤。(他们只是抱在一起。)
蒸发又重新渗出的汗水让彼此的肌肤变得?黏糊糊的,雁子越是这般拼了命的挤榨,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里。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多的样子,正?是一日中日头最盛的时候,阳光从玻璃窗外照射进来,格外刺目耀眼,还带着火辣辣的热气儿,屋里摆放着降温中的冰块已经融化了一大?半。
高温蒸得?人头脑昏沉,沈黛末自己倒还好,因为她只是坐着赏玩雁子,但雁子却是耗费了好一番体力,不但流失了许多水分,还又喊又叫,嗓子都喊哑了,想必一定口干舌燥。
沈黛末感受到怀里的雁子呼吸不再像方才那样急促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雁郎?”
冷山雁迷离的眸子里略微有些光芒,低低地嗯了一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渴不渴,嗓子疼不疼?我下去给你倒杯水来。”她柔声道。
冷山雁眨了眨眼,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黝黑到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映着她的眉眼。
忽然?他牵唇一笑,点了点头,松开了像树袋熊一样抱着她的身体。
雁子的身体热得?像一块烧红了的炭,他一松开,沈黛末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刚从桑拿房里走出来一样清爽。
然?而,当她准备下床时,冷山雁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衣带。
“怎么了?”
“该雁伺候妻主了......”冷山雁修长分明的指骨勾着她腰间细带,食指上的玉蛇戒指在热气的熏陶下,仿佛活了过来,猩红竖瞳沁着沉默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