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香吓得不敢再说话,倒是楚艳章直接护着幻香,甚至不惜跪在沈黛末的面前?:“娘子?求您别怪他,他也是护主心切,从前?跟随我在宫里见多了宫中是非,这?才如惊弓之鸟般。”
“你这?是做什么?。”沈黛末将他扶起来,楚艳章的泪水一颗颗落在沈黛末的手背上。
“是我没有管教好幻香,都是我的错,求娘子?开恩。”楚艳章泪眼朦胧的望着沈黛末,泪花在他的眼眶中摇摇颤颤,如露水般晶莹澄澈,我见犹怜。
沈黛末叹了口气:“这?次我可以不怪罪,但再有下次让我知道他攀咬谁,即便是你的陪嫁,我也不会轻纵。”
楚艳章低声啜泣着:“多谢娘子?。”
“末儿、”席氏开口想替楚艳章说话,但沈黛末却?冷漠地别开眼,道:“父亲今日应该也累了,都散了吧。”
席氏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
沈黛末和冷山雁一起回到房中,原本想要轻松一些,谁知一转头就看见跪在自己脚下的冷山雁。
“你这?是做什么??”沈黛末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扶起,可冷山雁却?一反常态地挣开了她的手,执意?跪在她的脚下。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都跪我?我是庙里的菩萨吗?”沈黛末疑惑道,眸光清亮含笑。
“黛娘......对不起、”冷山雁愧疚地吹着眸子?。
“说吧,今天究竟是什么?回事?”沈黛末坐在床边。
冷山雁将一切坦白,沈黛末越听脸色就越是难看。
“原来竟然?是他,真没想到他手段如此阴狠......可是雁郎你大?可以告诉我,何必自己冒险?”沈黛末轻抚着他的脸。
“因?为我实?在猜不出他究竟有没有把毒药带进来,却?又不敢冒险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端容皇子?的身份特殊,没有万全的证据,若是闹大?了被外人知晓,您会很难做。不论如何,您现在的身份是朝廷敕封的北境节度使,朝廷重臣苛待刚下嫁进府的皇子?,就算师英现在不能对您怎样,我也怕之后她会用这?件事来翻旧账。”
跪在她身下的冷山雁身形颀长而清瘦,玄色织金的衣袍像一块质地极好的水滑墨玉,低敛的眼尾纤长漂亮,明?明?极有压迫感?,可跪在她的身下却?像一只温驯的小黑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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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沈黛末的触摸,冷山雁顺势弯下腰,跪在沈黛末的腿边,将脑袋轻轻地枕在她的腿上。
“我明?白了。”沈黛末微微一笑:“你是想让我一个人清清白白,雁郎啊、我的雁郎......”
她指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柔顺的发丝,声线温柔如水。冷山雁舒服地眯起了眼眸,整个脸都埋在她的腿间?,宽大?的袖袍垂在地上,像一滩鎏金的墨汁。
沈黛末的内心复杂又柔软,她从没想到一向心思缜密的冷山雁会做出放火这?样极端的事情,可转念一想,似乎也很合理,哪只小蛇没有毒牙呢?
“妻主,雁做得好吗?”冷山雁掀眸望着她,纤长的眼尾像一钩诱人的月亮。
沈黛末笑意?温柔,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他的眉眼:“好。”
冷山雁脱掉鞋袜,修长遒劲的大?长腿勾着她的腰肢,双臂如蛇般攀着她的脖子?,墨汁长袍一件件褪下,露出他雪白的肌肤,沈黛末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自从生了冬儿后,雁子?的胸肌就比从前?发达了些,虽然?不像阿邬那样大?得夸张,但形状极美,手感?极好,而且更加敏感?。湿润的舌尖稍微一舔,冷山雁就兴奋地颤抖,甚至还会溢出淡白的乳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