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末因为喝酒放飞自我,冷山雁何尝不是趁着沈黛末醉酒,终于释放出他最压抑的情绪。

因为现在的生活太美好,以至于他有时?觉得自己是活在一场梦境里,只有不断折磨自己,让沈黛末弄疼自己,让他窒息,让他濒死,这样?他才能够切实地感受到一切好像不是在做梦,

他的黛娘是真?实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上天?派给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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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黛末醒来?,手里还拽着柔软纤细的链条,冷山雁依偎在她的怀里,薄唇嗫嚅地含着她的红色。

身上的链条因为一夜折腾,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胡乱的缠在他的身上,宝石也掉了几?个,不知落在被窝的哪个角落里。

沈黛末并没有醉到断片的程度,还清楚地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捂着脑袋感叹玩的花。

她慢慢从?雁子口中?退了出来?。

从?前雁子可都是早起冠军,今天?难得跟她一起懒床,可见窒息啥的真?的挺耗费体力的。

她轻轻抚摸着他脖子上两条明显的红痕,心中?涌起一抹疼惜,下床去给他找药。

“妻主。”即使?在睡梦中?,冷山雁好像也能准确的感受到她的离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睁开眼不安的看着她。

沈黛末摸了摸他被汗水濡湿的长发?,低声?道:“我去给你找退伤的药膏。”

“退伤?”冷山雁伸手摸着脖子上的红痕,脸色一红,但却羞赧地摇了摇头:“不用了。”

“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沈黛末说。

“雁可以穿圆领袍......而且这是妻主留下的痕迹,雁不想这么快消退。”冷山雁慢慢低下头,轻声?道。

沈黛末表情一愣,绯红慢慢爬上她的脸。

从?前的雁子是内敛含蓄的,还是第一次这样?言辞直白?的表露这些,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没话说了。

两个昨晚玩得天?昏地暗的人,天?一亮,跟小学鸡一样?,纯情地红着脸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白?茶的敲门声?,打?破了诡异的氛围。

“娘子,丰家的姑母们来?了。”

“丰家?丰映棠和丰荆青?”沈黛末看向冷山雁。

“嗯,我知道眼下妻主您最缺人才,我那两位姑母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也有一些本事,开春之后我就托人写信回去,让她们来?助你。妻主,我娘家无人,母亲是个无所作?为的贪官,兄弟姊妹更是不成器,不像其他郎君、端容皇子那样?能给您带来?多大的助力,只能竭尽所能,用祖母的一点人脉帮您。”冷山雁有些愧疚地说。

“好端端地提什么端容皇子,你才是我的郎君,咱们俩拜过天?地,结过发?的。”沈黛末抱着他哄道、

她知道冷山雁的心里是最最介意楚艳章存在的人。毕竟他几?乎没出手,就差点把雁子的正夫之位给抢了去。

雁子性格温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一定是无比膈应的。

“你的姑母远道而来?,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不能怠慢,你慢慢梳妆,我先下去。”沈黛末说道。

“嗯。”冷山雁点了点头。

本欲脱下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宝石胸链,但想起昨晚的疯狂,耳尖瞬间烂红一片,舍不得脱下,直接套上衣裳,任由宝石摩擦着他的身体,仿佛还能感受到昨夜沈黛末对他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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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沈黛末下了楼,热情地迎接丰映棠、丰荆青的到来?。

她身边的人多是武将,最急缺丰映棠、丰荆青这样?的文化人,她们的到来?无疑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