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嚷了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仿佛院子里一瞬间塞满了几十个男人,大有不管不顾就要冲进来?的架势,尽是连白茶都拦不住。
沈黛末的注意力再次被外面所吸引。
冷山雁瞬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
他艳丽的眸子乱颤,不安地抱紧了沈黛末,连遒劲修长的双腿都像蛇一样攀上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锁在床榻之上:“妻主、别去、别丢下我......别在这?个时?候。”
此?刻的他美得精致易碎,细长的丹凤眼底盈满了湿润的泪光,眸光朦胧而模糊的看向她,好像现在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无?助的男人,如果她这?个时?候就离开的话,他就会立马哭出来?。
可恶,反倒激起了她的恶趣味。
“外面闹得太厉害,一定是出事了,我得去看看。”沈黛末无?情地抽身而出。
“不要、呃”冷山雁哀求的声音瞬间破裂。
他无?力的跪伏在床上,长发泼散开几乎铺满了半张床,瘦削单薄的脊背紧绷地弓起,几乎能看清他白皙皮肤下的骨骼,一只手紧攥着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此?刻的他,就是像一只被突然扼住喉咙的孤雁,不断地喘着粗气,短促、激烈、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满了他精致美艳的脸,好像陷入了极度痛苦。
突然他的喘息声停顿了,戛然而止,空气静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如同痉挛般无?法控制。
直到他突然猛吸一口气,弓起的脊背剧烈起伏,他才像是从?沉重的窒息中活了过来?,无?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抱着沈黛末就哭。
“......你欺负我。”
一行行泪水从?雁子的眼角落下,美人落泪,将雁子本就美艳的脸洗濯地更加漂亮生?动。
沈黛末笑着抱住他不断亲吻着他的额头,用衣袖擦拭他脸上的泪痕:“嗯嗯,我欺负你,是我不好,我坏。”
我是个变态。
看到雁子哭,她更爱了。
“娘子、娘子,我要见您,求您为我做主啊,娘子!”门外的阮鱼已?经开始砸门了,白茶再跟他一边吵一边维护着大门,避免真被阮鱼砸开。
沈黛末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说道:“我先出去看看,你慢慢穿好衣服再出来?。”
“......嗯。”冷山雁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舍地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突然他却又重新抱住了她,抬起哭红了的眼眸望着她:“妻主,那处理好之后,还、还、”
他咬着唇,迟迟说不出那些露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