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公子,有人找您。”

冷山雁恹恹地从床上爬起,锁骨上的血液已经凝固, 蜿蜒扭曲地?像一窠赤链蛇,锁骨上被簪子扎出的血洞也已经结上一层薄薄的痂。

他捞起自己还有些湿润的长发, 嗓音低哑:“谁?”

白茶道:“是右谏议大夫, 周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