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吃荤,谁要?是馋了,找机会去外头吃够了再回来不就行了?不过涨了银子,他们就是再有怨言也不会说什么的。”

冷山雁不再多言,摊开纸笔开始抄写。

《灵宝度人经》共计50多万字,本?就是大工程,而且还不能有错字,所以花费时间格外长,这就给了冷山雁足够的借口?在?沈黛末回来之前不出门,躲灾避祸。

只是吵着吵着,冷山雁的思绪就飘到?了天外,也不知道沈黛末现在?如何了,大军行进到?了哪里,她的身体受不受得了长途奔波,在?野外搭起的帐篷会不会冷?她会不会着凉?

应该不会。

冷山雁眸光黯淡,像被一层灰烬蒙住,昏暗而落寞。

阿邬的身体装得像头牛,虽然貌丑无盐,但若是用来暖床定是够了的,而且他的身材还那般......

冷山雁捏紧了笔杆,回想着阿邬饱满地几乎要?将衣裳炸裂的胸膛,跟刚生完孩子,为其哺乳的产夫似的,下流,色情,不堪入目。

这样的身体,会在?冷山雁每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褪下一件件衣裳,爬上沈黛末的床,钻进沈黛末的身体,得到?他得不到?的温暖宠爱.....

一股强烈的烦躁感?瞬间弥漫全身,仿佛无数只蚂蚁在?他的皮肤下啃咬,他燥郁难忍却痛苦地无数抒发?出来。

他再也无法静下心来抄写经文,将笔一丢,笔尖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大片漆黑的墨团。

冷山雁钻进床褥里,柔软的锦被下瞬间鼓起一个软软的小包,被子里,冷山雁面色通红,封闭沉闷的环境让他的呼吸都?焦灼起来,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湿润的潮气,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沈黛末临走时换下来的衣裳,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淡淡的不知名的体香中沾染着他们欢爱过的气息,冷山雁闭着眼,将已经被他不知道蹂躏过多少遍的衣裳拥入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牙齿咬着洁白的领口?,不知是汗水还是涎液打湿了布料,像个惶惶不安的艳鬼,汲取着衣料残留着的安全感?。

直到?最后一刻,强烈而凶猛的浊浪爆发?出来,冷山雁才涨红着一张脸,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大口?呼吸。

“妻主...黛娘....”冷山雁余热未褪,身体还在?细碎的颤抖,脚趾紧绷蜷缩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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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沈黛末会在?每次事后安静的抱着他很久很久,温柔的安抚他,指尖拂过他被打湿的长发?,轻拍着他的后背,柔软的嘴唇从他的额头一路往下,吻过他的眉眼、鼻梁、鼻尖,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

不是那种刚做时那种深入带着欲-念的吻,而是如蜻蜓点水一般,带着满足和疼惜,却能让他感?受到?她倾注着爱意的温柔,幸福地令他落泪。

但现在?冷山雁却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寒冷,得不到?沈黛末的安抚,即使抱着她的衣服,刚刚经历情潮,却像瞬间打入寒冰地狱般,令他感?到?无边无际的空虚。

他蜷缩着身体,口?中咬着沈黛末的衣裳,拿起放在?枕边的银莲花琉璃簪,扎入自己的锁骨,被沈黛末咬过的地方。

冰冷尖锐的簪子像一把寒光凛凛的刀,瞬间划破他的肌肤,温热的鲜血流了出来,像无数条血红剔透的蛇从他的伤口?里钻了出来,爬满他的胸膛,在?苍白的胸膛上绘成一幅酴醾淋漓的艳情画。

慢慢地,血液连他的指缝也溢满了,强烈的痛感?袭来,冷山雁却喘着粗气将簪子越扎越深,仿佛只有这种强烈的疼痛才能吞噬掉他的寂寞,他的思念。让他短暂的忘记空虚,最终抱着沈黛末的衣裳沉沉睡去。

阿邬的悲喜

第二天一大早, 白茶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