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为诚实地继续缠着她, 不停地用发烫的脸颊蹭着她的脖颈:“妻主、娘子、黛娘、”

他的声音一遍一遍,不断的恳求着沈黛末在进一步, 甚至已经?急不可耐的主动起来, 跪坐在她的身下, 执起她的手, 张开洇血的薄唇,动情地含着她的指尖,湿润柔软的舌不停地□□,那双冷艳诡媚的丹凤眼却含笑地凝视着她, 潋滟含情的眸光似水般看得她心潮泛滥。

沈黛末当即将手指从他的口中拔了出来, 白皙的指尖和他殷红的唇间勾起一缕透明荼蘼的涎丝。

冷锐的台阶硌地冷山雁背脊生?疼, 可他一点都没?有展露出来, 反而更加软了身子迎合着沈黛末的疯狂, 脸上绽放出最秾丽的笑容。

“妻主、妻主......黛娘......呃啊...看着它、”他声线呼吸凌乱着, 拉着沈黛末的手,放在自己的守宫砂上。

沈黛末轻抚着他锁骨微微凸起的一点朱红(单纯的守宫砂的颜色), 眼睁睁地看着它的颜色越来越淡,她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迷茫。

冷山雁突然猛地抱住了她,嘴唇微张不断呼出热气?,吐出红得格外艳丽的舌尖。

淡色的守宫砂痕迹越来越暗,直到最后一刻,彻底消失,冷山雁意乱情迷地眼角流下一行幸福的泪水,最后像一块软烂的红泥般彻底瘫倒在沈黛末的怀里?。

泛滥的池水渐渐平息静止,沈黛末拥着冷山雁无力的身子。

冷山雁还在喘着粗气?,嘴角处湿润莹亮的涎液还未来得及擦去,身体时不时地颤抖。

沈黛末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即便已经?如此亲密过?,冷山雁依旧没?有安全感般往她怀里?钻,仿佛一条快要冻死的蛇,疯狂汲取她身上的温度。

沈黛末体贴温柔地安抚了他好一会儿,直到池水冰凉,不想?在水里?泡着,才准备离开。

谁知仿佛已经?脑子崩坏掉的冷山雁在这?一刻陡然间清醒过?来,四肢如同蟒蛇般重新缠了上来,脸上露出一抹痴笑,依恋地蹭着她的脸颊。

‘又?’沈黛末有些惊讶。

平静的水面再次泛动起了层层涟漪。

雁子简直像疯了一样。

他直接托着沈黛末的脑袋,将锁骨送到了她的嘴边,嘴里?是神志不清的话?:“妻主、咬我、”

这?是什么?黄言黄语,沈黛末咽了咽喉咙,没?想?到雁子还有这?种爱好。

她张开嘴,在他因为动情而室内水汽蒸发的粉红的肌肤上轻咬了一口,冷山雁口中溢出湿润的吟声。

就在沈黛末想?要松口时,冷山雁却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放。

“不够、妻主...用力。”他一边舔着沈黛末的耳垂,一边软着声音哀求着。

沈黛末无奈只?能加重了一点,在他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了她一排咬痕。

谁知冷山雁还不松开她:“不够、不够、妻主求您了,再用力些、”

沈黛末为难又心疼:“还不够,再咬就出血了。”

不够!不够!不够!冷山雁被身下绞的几乎要叫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遍布他全身,这?是他有史以来感受过?的最极致的疯狂欢愉,可越是如此,他内心的沟壑就越深,他对沈黛末的渴望就越来越大,仿佛永远都无法得到满足。

“妻主、咬我,咬出血没?关系,把肉咬下来没?关系,咬碎骨头也没?关系,咬得越深越好唔呃.....求您、这?是您占有我的......标记、让我的身体留下您的印记、啊唔......”他没?有安全感,精神崩溃地卑微乞求,最后甚至演变成带着哭腔的恳求。

沈黛末看着已经?开始从说黄话?演变成说胡话?的雁子,心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