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雁从她?的口中退了?出来,殷红的薄唇上?还?沾着透明的涎液,他捧着沈黛末的脸?*? :“雁当然相信您、只是呃啊”

“我想起来了?,那?日在衙门,你给?我送罗汉果八珍汤,说什么滋阴补肾,原来你是在点我,我竟然没听出来。”沈黛末手指微微用力。

“唔”冷山雁的身子顿时像触电一样敏感地颤抖,头无力的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急促而猛烈,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烈火般洒在她?的身上?。

饶是如此,他的双手依然紧紧箍着她?的腰,领口的衣裳已经褪至了?肩膀,脖颈到肩膀的一截冷白的肌肤红得艳丽,仿佛盛开最浓郁的红山茶花。

沈黛末松开手,一把将他推到了?浴池的阶梯边,冰凉的台阶令他打了?一个激灵,无数涟漪从他的周围散开,半穿半褪的轻薄白衣如牛奶般在水面散开与浓郁墨汁般的黑发溶在一起,说不出的媚艳旖旎。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沈黛末,绝不是不行。”沈黛末负气地一把扯下?他腰间松松欲落的腰带。

冷山雁嘴角极轻地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早知道沈黛末没有问题,只是在情事方面粗钝,既然暗示她?听不明白,那?他不介意学勾栏卖笑的男人?主动勾引。

在沈黛末扯下?冷山雁腰带的瞬间,他故意肩膀故意一松,原本肩头摇摇欲坠的领子瞬间滑落至手腕,将他的一切展露无余,他将自?己最美的姿态,狭长的丹凤眼里洇满了?模糊的水汽,黏腻浓稠的情感从他妩媚的眼角流出,等待着被她?彻底占有。

沈黛末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好歹看过猪跑,栖身坐在他的身上?,眼睛往下?扫了?眼,颜色很漂亮,直接握在手心。

冷山雁瞬间脊背紧绷,像受了?什么激起兴奋的刺激一样弓着背,平坦的腹部压抑痛苦的紧缩着,浑身痉挛颤抖,连发梢都跟着震动,凸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发出一声?透着愉悦又压抑的低吟。

他的脸红艳地异常,修长有力的长腿圈住了?沈黛末的腰,双臂像蛇一样攀附在她?的身上?,殷红如血的唇滚烫如火不停地与她?耳鬓厮磨,同时渴求地执起她?另一只手,放在他的锁骨处。

“你这里有一颗红痣。”沈黛末轻柔着他锁骨上?的小痣。

“那?是、呃...守宫砂,每个清白的男子唔...身上?都会有,妻主不知道吗?”冷山雁因为动情而迷茫痴态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涣散的理智。

“......我忘记了?。”沈黛末借口遮掩过去,同时轻轻在他的晋江上?拍了?一下?:“别走神!”

“啊”冷山雁咬住自?己的手背,差点失控地尖叫出来,全身痉挛地向她?道歉:“唔......我错了?...对不起、”

他呜咽着,殷红的眼角溢出晶莹的泪光,声?音像即将崩裂的线条,断断续续。可身体却颤抖地更加厉害,脚趾蜷缩着,双腿将她?的腰夹的更紧,简直恨不得将她?的腰给?勒断。

随着时间的推移,冷山雁的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口中全是不成调的破碎之?声?,分不清是雾气还?是汗水将他额前的发丝全部染湿,黏腻的沾粘在脸上?,清亮的水倒影着他绮丽倒映。

我的郎君最懂事

冷山雁的胸腔不断起伏, 越来越热烈,粗重的喘息几乎如海浪般般沈黛末的耳膜淹没?,突然他高高的仰起了头, 滚烫的脸颊瞬间变得霎红,狭长漆黑的丹凤眼眼瞳剧烈的颤抖着, 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每一个毛孔都在剧烈紧缩。

即便他竭力咬着嘴唇, 哪怕红唇洇出一丝艳丽的血红, 呜咽的颤声依旧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冷山雁溢满水光的眸子颤颤,羞得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