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真是我的福星,我的贤内助,来让我亲一个,么么么”

怪不?得是哪怕上辈子?天胡开局,都能起死回生,逆转局势的大反派,挣钱的头脑不?是盖的,简直跟她妈妈有的一拼。

沈黛末的母上大人也是一位经商奇才,还沈黛末还在读幼儿园的时候,就敢辞掉众人眼里稳定的工作?自己出去创业,别人都替她可?惜,但?母上大人无?所谓道: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宁可?当?个小老板,也不?当?背锅受气的打工仔。然后在沈黛末初中时,母上大人创立的公司就已?经成为本地的龙头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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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山雁感受着脸上如雨落池塘般轻重缓急的亲吻,即使再怎么端着仪态,嘴角还是抑制不?住的勾起,甚至闭上了眼睛,手?指微微将外袍的衣领往下拉了拉,从肩膀半褪下来,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但?沈黛末除了亲亲就再没其他举动,反倒轻轻地将他往外推了推,搞得冷山雁心?中一阵失落。

“昨天休沐日,原本打算洗个澡的,在皇宫熬了一宿回来,感觉身上都臭臭的。”沈黛末有些嫌弃的吻了吻自己纯白的中衣。

“那我去叫下人准备洗澡水......”冷山雁起身,顿了片刻,试探着问道:“妻主今晚还要入宫吗?”

沈黛末无?奈的抱着床栏叹气:“自然是要的。陛下准了我佩剑入宫的权利,这下我和她可?是彻底绑死了。”

冷山雁听着这话,心?中只觉得无?比沉重。

在旁人眼里,沈黛末是天女宠臣,风光无?限,人人都想巴结她攀附她,可?只有他知晓这风光背后的如履薄冰,这种感觉他上辈子?也体会过。

他沉默着走了出去,正好撞上了白茶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怎么了?”冷山雁问。

白茶道:“还不?是阮小侍和靳小侍两个人,自从那日他们被朱纯儿骂了,您送了礼物安抚之后,阮小侍就觉得靳小侍心?机深重,撺掇着他向您树敌,所以您给他们送的礼物才会有如此大的区别。”

冷山雁并未觉得惊讶,因为他送礼物就是为了离间二人之间的关?系。

“然后呢?”

白茶道:“然后今儿阮小侍就跟靳小侍就吵起来了,愈演愈烈都动起手?来了,听说娘子?回来了,阮小侍现在正在外头求她做主呢。”

冷山雁不?悦地拧了拧眉:“打发?他们离开,娘子?是什么人,让她管这些闲事?告诉他们都安分点,晚上我会过去处理,你现在去让人去将浴池的水准备好。”

“是。”白茶迟疑了一下,道:“还有一件事。”

冷山雁侧目看他:“有什么事就直说”

白茶立马说道:“是师苍静来了。因为您之前叮嘱过,绝不?让他进?门,所以我就一直让人拦着,但?这次不?一样?,师苍静一直坐在侧门外头,任凭我们怎么轰都轰不?走他,一副不?见到?娘子?决不?罢休的样?子?。我看这样?子?是在不?像个样?子?,就把他请进?了门房里,免得让来往的下人看见。”

冷山雁眯了眯眼,紧锁的眉目间流露出几分怒意:“走。”

他带着白茶迅疾地来到?门房,一推开门就看见师苍静。

师苍静听到?门开的动静,还以为是沈黛末来了,满含期待的抬头,憔悴苍白的面目仿佛开出了一朵脆弱的花,但?当?看到?来人时,那朵花迅速的枯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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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知趣地关?上门,守在门外,防止有不?安分的下人偷窥。

屋内,冷山雁靠着窗户,挡住了大半的光线,将本就昏暗的房间衬托地如同地牢般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