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席卷而来,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愉悦。

沈黛末轻笑了一声。

她?这个现代人可真?是封建,还没古人开?放。

忽然冷山雁像是感受到她?的走?神,不满地?雁哼一声,牵着她?的手向下,让她?抚摸他红润发烫的脸颊。

沈黛末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又揉了揉他软烂如熟透浆果般的耳垂,简单的动作,却仿佛让冷山雁得到鼓励般,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温驯而热烈。

沈黛末深吸一口气?,拔下他头上的白玉簪,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抓着他的头发,双眸望着天花板,沉溺其中。

半小时后,冷山雁撑着书桌,忍着膝盖的酸疼艰难地?站了起来,冷艳矜贵不沾染一点情-欲的面?容此刻满是潮红,长发凌乱,额前的碎发全被?汗水打湿,潮湿地?黏在绯红的脸上,眼角眉梢全是艳丽的媚色,再无平时半点禁欲冷厉之色。

比起乱糟糟的冷山雁,沈黛末却衣衫完整,连发髻都?不曾乱过,站起身裙摆自然垂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加官进爵

冷山雁一手撑着桌案, 深深地低着头,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衣摆,掌心?湿漉漉的快要将布料洇湿, 脸色更是羞得通红。

他在失态之下,做出下贱孟浪的行为, 虽然不后悔, 但却害怕沈黛末会因此在心里觉得他举止轻浮, 在心?中轻贱他。

他心?中忐忑不安, 直到沈黛末起身?,拉着他坐下,柔声道:“疼吗?”

冷山雁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眼底的紧张水光褪去,声音细如蚊蚋地撒娇:“......疼。”

跪了半个?小时, 能不疼吗?站起来的时候, 险些稳不住身?子, 但短暂尖锐的疼痛远比不上被取悦沈黛末给她带来的快感。尤其当?她动情时拔下他的发簪, 有些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时,他激动地近乎痉挛。

沈黛末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侍奉的。

而且经此一事之后,妻主明显与他更亲近了些, 对他也更加温柔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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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 一直压抑在他心?头的大石块终于重重地落了地。可他心?下却懊恼起来, 后悔没早点直白的勾引沈黛末。

“辛苦了, 我?帮你揉揉。”沈黛末半蹲在他身?边, 脸色有些不易察觉的微红, 用?掌心?揉搓着他的膝盖。

冷山雁深吸一口气,即便如此, 也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和眼中流盼生辉的风情,以及深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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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规矩的叠放在腿上,借着宽大的袖袍,掩盖着欲求不满的滚烫,小声道:“不必了妻主,今晚您不是还有宴会吗,我?不能耽误您,已经半个?时辰了,快去吧。”

冷山雁记得沈黛末说过?,一炷香之后,她就要动身?去参加宴会,也正因如此,他才只用?嘴......总之,他再如何疯,也谨记着沈黛末的正事。

美色惑人。

如果不是冷山雁提醒,沈黛末差点都要忘记还有庆功宴这回事儿?了。

“那你跟我?一起,我?先送你回去,再去宴席。”沈黛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