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每晚同床共枕,明明他每晚都?暗示她?,就差没有脱光衣裳,将那?东西塞进她?的手里,可她?依然无动无衷。
他的守宫砂嘲讽着他的清白身,嘲讽着他还未彻底被?沈黛末拥有,不算是她?的男人,只?不过守着一个空荡荡的正夫名分,他快要被?折磨疯了。
沈黛末眉眼怔忪,开?口道:“郎君,你怎么能将自己跟一个优伶比”
古代男子不是很瞧不起声色场所?里的男人吗?若是将良家男子跟优伶戏子相提并论,可是骂人的话,他怎么会??
但她?来不及说完这句话,尾音就被?冷山雁吞入口中,他狂热地?缠了上来,滚烫的肌肤不停地?蹭着她?的身体,唇齿交缠,空气?中传出淋漓暧昧的水声以及他低沉满足的喟叹。
沈黛末听得色心大起,但同时有些?慌,这里可是衙门。
真?的要办公室paly吗?沈黛末小脸通黄,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
虽说关上了门,但说不定就会?有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
理智促使沈黛末伸手挡在脸上,试图隔开?狂热索求的冷山雁。
但冷山雁却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湿热柔软的舌尖舔-舐着,发出滋滋水声,低沉压抑的喘息吟声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耳膜,沈黛末脑子嗡了一下,指尖发软。
整个房间像被?火点燃一样,滚样热烈,冷山雁低喘的气?息从耳垂落在她?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忽然他仰了仰头,下颌线条漂亮精致,艳丽的薄唇吻着她?的下巴,沉哑的声线似暧昧呢喃:“妻主喜欢什么,雁就是什么、”
冷山雁纤长寒狭的丹凤眼湿润的望着沈黛末,带着压抑到极致的乞求与渴望,他一定要让沈黛末知道,他不比外面?抛头露脸的贱吊子差。
“郎君,别这样、至少,别在这里、”沈黛末心猿意马,但谨记着这里不是放心办事的场合,好生劝阻着。
但冷山雁的身子却已经慢慢地?滑了下去,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沈黛末正在疑惑,但突然感觉到脚上一凉,似有什么东西握住了她?的脚踝,那?抹微凉像两条光亮的小蛇钻进了她?的裙摆,贴着她?的小腿肌肤慢慢往上爬,直到触及无法言说的深度。
那?是他的双手
银白色的宽大袖袍与她?窃蓝色的裙摆交融在一起。
意识过来的沈黛末咬着唇,想缩回腿,却被?冷山雁的双手步步紧逼,她?被?他圈在椅子里,双腿被?无数条吐着血红信子的小蛇缠绕着,不断地?向上爬着,带来异样又舒爽的酥麻感。
沈黛末倒吸一口凉气?,冷山雁膝行两步,喉结滚动轻轻呵气?,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撩开?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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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诧异地?瞪着双眸,正好撞进冷山雁漂亮艳丽的丹凤眼里,眼尾一抹嫣红,似燃烧的玫瑰,明艳光华,带来极致的美艳冲击,美得令人眩晕。
自然垂落的裙摆被?层层叠叠地?堆褶在一起,冷山雁弯腰、低头,如瀑布般浓密乌黑的长钻进在她?窃蓝色的裙摆间,浓郁的黑色如同一截蛇尾,尾端不停地?晃动着,发出潮湿淋漓的水声。
沈黛末靠在椅背上,纤长脖颈高仰,紧握的手抵在嘴边。
她?眸光向下,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冷山雁发间的一根白玉簪,正在卖力的起伏,偶尔发出沉闷的喘息。
她?能感受到与冷山雁十指紧扣的手心正在发烫,玉蛇戒指上漆黑的蛇瞳,恍若冷山雁深邃又夺人心魄的眼睛注视着她?,细密的汗珠渗出来,分不清是他还是她?的。但那?生涩又疯狂的搅动,带着压抑三年的蛮横热情,如浪潮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