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株抓破美人脸茶花。
“沈大人, 我有话要对你说。”
沈黛末点?了点?头:“师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直说无妨。”
“不是这件事?,我要私下对你说。”
沈黛末与冷山雁对视了一眼,将师苍静带到了一旁的小亭子里,这里离小花园并?不远,可以清楚地看?到小亭子里面的动作,但却听到具体交谈的话。
“请坐吧,这里没人,师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师苍静坐下,指尖捂着脸上的伤口,缓缓道:“大人可还记得,今日送走霍大诗人时她说的话?”
沈黛末回?想了一下:“她好像说京城有人在?等着她,似乎是什么校尉。”
“是师英,师校尉。”师苍静纠正道,湿润的眼里闪出些许期待:“我的母亲就叫师英。”
沈黛末沉默了良久,道:“可是你不是说你母亲是洪州普通人士吗?她却在?京城做校尉,或许是同名同姓呢?”
师苍静道:“起初我也是这样猜测的,可是回?到家中告诉父亲后,父亲说母亲七年间就离乡不知去了何处,如今哪怕是同名同姓,总归是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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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来?找我是?”
师苍静沉默了一会儿,从袖子里拿出一袋钱:“苍静想托大人在?京城打听一下这位师校尉的身份来?历。”
沈黛末看?着钱,微微皱起了眉:“这你怕是找错人了,我在?京中也没有人脉关?系帮你打听。”
师苍静突然跪在?沈黛末面前:“大人,我能依靠指望的人只有您了,求您帮帮我,无论结果是好是坏,都比现在?这样空悬着渺茫的希望吊着我和父亲好。”
沈黛末连忙将他扶起:“你们父子俩怎么都这么喜欢跪我?”
“大人?您答应了?”师苍静仰眸望着她,微红的眼眶里氤氲着湿润的水汽,看?着极为可怜,一瞬间,沈黛末仿佛又见到了那位令人惊艳的莲花相公?。
沈黛末道:“我只能帮你打听打听最近有没有去往京城的商队,但不能保证具体时间。”
师苍静笑了起来?,眼眶中还含着泪花,衬得脸上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惹人怜惜:“只要大人愿意帮我就好。”
沈黛末道:“所以你怎么会跟白?茶打起来??”
师苍静朝着白?茶的方向瞥了一眼:“大人从前说,若是我受了委屈去官府找您,您会为我出头,那内宅男子之间发成争执,是不是也要去官府,您才会为我出头?”
“这种?事?情自然不用闹到官府去,你只需告诉我,怎么会跟白?茶打起来??”
“大人怎么认定?是我跟白?茶打起来?,不是他先招惹我,我被迫还击呢?”师苍静倔强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的语气有多么恃宠而骄。
沈黛末顺着他的话询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是白?茶先动的手?白?茶,过来?。”
她对着小花园沉声喊道,白?茶捂着脸亦步亦趋地往小亭子走,仔细看?他的眼眶也是一圈红,像是也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