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他的脸、唇、眉骨。
“雁子、好喜欢你啊、只有你最好、”她?胡乱的说着情话, 带着蛊惑的意味, 却丝毫不顾这样的后果。
浓稠暧昧的灯光下?,冷山雁仰着头, 修长?的脖颈微微拱出一个压抑紧绷的弧度,喉结不停滚动着。
他们虽然是结发夫妻,但沈黛末婚前尚有三两个相好,可冷山雁活了?两辈子,在这方面却格外?生涩纯情,沈黛末的撩拨对他来说如同毒药,胸腔被?激动狂跳的心脏撞得闷痛,唯有她?的爱意触碰可以?纾解,带来让他浑身颤抖般的快乐,可短暂的快乐之后,又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如同掉进了?永远无法的满足的空虚之中,折磨得他浑身肌肤都在牵痛。
他指间动作飞快,终于将腰间束缚的衣带全?部解开,依循着本能的渴望拉着她?的手真实地触碰在他肌肤上?时,眼尾像浸饱了?水般,格外?湿润透亮,连低垂的眼睫都带着宛如梅雨季节的潮湿。
“妻主。”他将脸深深埋入她?的发丝间,深深嗅着她?发间的淡香,低哑的声?音无限渴望,渴望她?彻底的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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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黛末却身子一歪,彻底醉得睡了?过去。
灯光靡丽,光影微动,冷山雁已经被?染得绯红的眼尾微微一颤,把他撩拨得□□焚身,她?却甩手不管了?。
“妻主、”冷山雁勾着她?一缕发丝,低声?轻唤。
沈黛末侧了?侧身,声?音醉迷迷地:“别闹、我好累、”
冷山雁垂着眸子,忍着胀痛重新系上?了?衣带,沈黛末不碰他他宽衣解带给谁看?
衣料与被?褥之间发出细微的摩挲声?,醉梦中的沈黛末手一伸,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贴得极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郎君、好郎君别动了?。”
冷山雁原本低落的情绪因?她?梦中还不忘亲昵他而发笑。
他执起她?的手指,报复似的轻咬着她?的指尖,然后钻进了?她?的怀里,声?音沉得发哑:“睡吧,妻主。”
*
一夜好梦。
沈黛末伸着懒腰起身,冷山雁早已等候在床边,见她?睡醒,先给她?灌了?一碗醒酒汤。
“昨夜为您喝,您不肯还...闹了?我一场,这会儿痛疼了?吧?”
“是有点。”沈黛末揉着隐痛的太?阳穴,回?想起昨夜做的一场冒粉红泡泡的春梦,梦中风情绝色的冷山雁,脸颊微微有些烫。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冷山雁,还是熟悉的装扮,宽大的衣裳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到一寸多余的肌肤,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可亵渎的禁欲危险,和梦中的他完全?不一样,果然是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给您揉揉?”冷山雁将空碗放在一边,说道。
沈黛末眼中一喜:“好啊。”
她?裹着被?子,脸枕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自己美人郎君的头部按摩。
他指尖的力道十分合适,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适度地缓和了?宿醉后的头疼。
窗外?天光大亮,明媚刺目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纸透了?进来,也变成了?柔和的绵绵薄光,温柔的洒在冷山雁的身上?,像渡了?一层神圣的光辉,连垂落在她?面前的发丝都在发光。
“妻主在京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边揉着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