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大人……呜啊……求您、求您让他走……”

无数致命的地方同时被碾压、摩擦,高速的顶弄中有淫水从交合处低落,躯体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被由内而外搅得混乱不堪,宴江的哭叫夹杂了哀求,口水与泪水糊了满脸,哭叫也压不住了,神智飞散,只剩本能。

床褥也被激烈的动作带得移位,宴江渐渐跪不住,整个人都软软地趴伏了下来。身前性器被夹在床榻与小腹之间,憋得发紫,却无法像正常男子一样高潮,只失禁般持续流出透亮的体液。

他没有得到来自鬼王的任何回答,只有抽插越发狠戾。情欲是毒药,是恩赐,更是控制一个普通人类的绝佳手段。

宴江的神魂逐渐被侵占,潮水般的酥麻一波波涌上大脑,他侧过头可怜地呜咽呻吟着,一侧脸颊被压得变形堆积,嘴巴便再也闭不上。不知过了多久,在穴心被狠狠顶得凹下去的某个时刻点,突然彻底崩溃,摸索着拉过时崤撑在自己边上的手,放到嘴边胡乱舔吻。

他的嘴里积聚了无法吞咽的口水,一截艳红的舌头探出唇间,小心翼翼地缠上时崤指尖,轻而易举就留下浓重的湿痕。眼角与鼻头都被染得红红的,喉咙里间或冒出几声哭喘,却仍垂着眼认认真真把五指手指挨个都舔了个遍。

大概是没有力气,舔得慢极,但恰是这种无意的色气最是勾人,特别是放在这样一个呆板无趣的书生身上。

饶是时崤,也没想到人类会被弄出这样的反应。征伐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被这意外的举动勾得气血翻涌,眉头皱起,身体里便四面八方地泄出鬼气。那些鬼气也不似平日里那么的听话,在空中激动地翻滚涌动数圈之后,竟自发自动地贴上人类赤裸的皮肤,学着它们的主人那样,蠕动着去撩拨那些个敏感点。

那是许多双无形的手,同时掐上宴江平坦的双乳、拱起的腰腹、通红的性器,继承本体的部分欲望,却不受掌控,只知胡乱地揉捏勾挑,在光洁的身体上留下无数纵横交错的指痕。可偏偏是这么没有章法的力道,却还是半强迫地把人类推向更疯狂的境地,宴江的穴道内越发酥软,上身无意识地拱起又落下,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把肉体献给掌控自己生杀大权的鬼府之王。

他的哭叫便软而沙哑地拖长,尾音微微勾起,舒服得不住颤抖。

时崤将湿漉漉的两指伸进他的口中,他便乖乖含住,像他腿间的那处一样,轻轻地舔吸入侵者,用本能去讨好。

无形屏障拢住了屋内一切旖旎的动静,但并没有外头的动静,喊门声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由大变小,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沉寂许久之后,沉重的脚步声慢慢离去。

时崤猛地拔出自己的器具,带出一波湿滑的春水,以及人类一声短促的哭喊,那人毫无力气地被翻过身来,露出狼狈又委屈的正脸,小腹也早已乱七八糟地流满稀薄的精水。

他用大拇指轻轻抹去宴江一边的泪痕:“阿浮叫得那么好听,都把外头的爱慕者吓跑了。”

“不要!不要被他听见……呜嗯……大人救救我……”

“可你的大人只想肏你。”时崤轻声道。

他粗暴地将人类大腿抬起,逼迫对方露出腿间风光,没有收敛力道,柔软的肉被掐得太紧,便可怜地从指缝间挤出来。狰狞性器再度挤进湿滑一片的入口,那儿早被肏熟透了,还未完全收缩,就又一次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插到最深处。

再多的私密都被剥夺,这是一场温和的强暴。

时崤也不克制了,放任鬼气源源不断地溢出,所有拘于人形所照顾不到的地方,皆由四散的黑雾接管。

欲望的潮越推越高,窗幔封起的这一小方空间里也越来越热、越来越潮,仿佛就连呼吸,就能将春水吸进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