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子孙孙就这么浪费,他坏心眼儿地拎过放在桌子上的冰桶,摸出几块冰块,撑开男人被日得高热柔软的逼口一块块塞了进去。

裴故只挣扎了一瞬,就放弃了动作,漠然地看着黄毛的动作,坦然地敞开修长的双腿,等待着折磨。

精液滚烫,冰块寒冷,一热一冷,剧烈的温差激得裴故呻吟出声,眼眶通红,逼肉瞬间收紧,分明痛苦地想将折磨人的异物排出体外,缠绵的穴肉蠕动推挤着却反而将冰块含得更深。

泛着寒气的冰块冰得敏感的穴肉疯狂哆嗦抽搐起来,裴故难受至极地在地上挣扎,高大俊美的男人面露痛苦,脆弱地拧眉,腰肢弓起,四肢蜷缩。很快,柔软的穴肉就被冻得没了知觉。冰块却是被男人温暖的体内所融化,开始缓缓化成水。

穴道内,尚未融化的冰块冰茬混在水、淫液、精液里,晃晃荡荡地流动,向更深处的花径流去。裴故仿佛听见了肚子里传来的水声。骨节分明的长指微颤着抚上腹部,细碎的冰块竟然顺着汁水丰沛的穴道流向了宫口。宫口早已被彻底干开干烂,丝毫起不到保护的作用,大刺刺地敞开着,任细碎的冰茬流进了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