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惊艳,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同时另一只手揉上了另一边的大胸肌。奶头一阵刺痛,裴故被掐得闷哼出声,拧着眉毛偏过头去,不肯去看自己被远不如自己的男人掐胸玩弄的场景。

心理上又是一次屈辱,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小逼翕合,吐出一小股口水来。

席牧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兴致愈发高昂:“我们的骚货侍应生只被一个人伺候看来不够啊。下面两张嘴痒得不行,直流口水呢。”

他两根修长手指捅进夹着精的逼穴,迅速抽插几下,“咕唧咕唧”,又抽出来,带出满手浑浊液体。

席牧“啧啧”两声,复又将食指中指埋了进去,在软穴内比成剪刀的形状,两只张开。狭窄的女逼被强行撑开一个小口,呼呼漏着风,红嫩的穴肉隐约能看见,被向在场的人展示着。

“没人想尝尝这里的滋味吗?很软,很嫩,水很多。刚刚才被调教熟,很会咬。”

又一个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壮的帅气男生走了过来,黝黑的面颊上泛着几乎要看不清的薄红。他人长得高壮,神情却很是纯情的样子,走近时眼神一直乱飘,甚至不敢看裴故潮红的白皙俊脸。

他刚成年不久,被表哥拉过来见世面。纯情的大男生对俊美冷淡的高大男人一见钟情,哪怕明知他是个在会所卖屁股的浪货,心还是为他砰砰直跳,又怜爱又心动,都不敢正眼看心上人。

席牧饶有兴味地将裴故交给了他。

黑壮男生心砰砰直跳,从席牧手里接过男人,像是抱着什么宝贝。

他小心翼翼地将裴故放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解开裤腰带。他的性器尺寸十分优越,比之费臣也没有短多少,甚至还要略微粗上一圈,色泽黝黑形貌狰狞。他提起裴故的长腿,粗长黑硕的驴屌对着还微微红肿的逼肉蹭了蹭,从逼口沾了些淫液用作润滑,然后就对着穴道一鼓作气干了进去!

“呼、好爽!好嫩!骚穴怎么这么会咬!”他差点儿被裴故的骚穴直接吸射,额头青筋暴起,终于死死憋住了射精的冲动,疯狂挺腰插干起来。

明明一开始还想着一定要对男人温柔,可鸡巴被男人嫩穴包裹的感觉太爽、男人被他冲撞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模样太诱人、咬着薄唇忍耐的样子更是让他施虐欲爆棚,脑海里剩下的最后只有狂干打桩,疯狂想看到男人更失控的媚态。

“轻一点、请对我温柔一点……”裴故胳膊搂上黑皮的脖颈,哑声道。

凤眼幽深黑沉,神秘莫测,像是命令,也像是在蛊惑。

黑皮被勾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见黑皮抱着男人干得浑身舒爽,一身黑亮刚硬肌肉死死绷紧,越来越多的纨绔围了上去。

有的用胯下咸腥的阴茎抽打男人俊美的脸,流下腥臊腺液,然后对着张开的薄唇干了进去;有的抓住脚踝,挺着滚烫的鸡巴隔着黑丝猥亵起男人的脚;骨骼修长优美的双手也被强拽过去揉鸡巴;饱满的胸肌被挤出乳沟,裹住了一根鸡巴;膝窝、胸部、臀部,或短或长或粗或细的鸡巴将男人挤在中间,用男人性感迷人的肉体尽情宣泄欲望,最后将腥臊的精液喷洒在男人身上、体内。

裴故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里,随着男人们的抚弄摆动着腰肢、配合得呻吟出声,眼角眉梢全是风情,明明是高大冷硬的男人,腰肢的摆动却比最柔软淫浪的女人还要色情。眼尾再度湿润了起来,白皙俊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黑色瞳孔的深处却清凌凌的。

一泡又一泡精液射进花穴,将小小的子宫完全撑满。肿烂不堪的花穴边缘粘着干涸的精块,糊在穴口上,很难受。平坦的小腹鼓起,肚子被灌得满满。裴故被胀得吃痛,喘息时直感觉呼出的气息里仿佛也有着精液的腥臊。

黄毛又在裴故身体里泄了一次。舍不得射进男人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