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见两人似要动起手来,韩子士站出来劝架,“太子殿下,公主殿下,这里人多眼杂,万一传到圣上那里,恐怕又要责罚二位了。”
搬父皇出来说事,公主与太子自然是不敢再闹。
可韩子士的话像是还没说过瘾,“微臣虚长二位几岁,斗胆进言。两位都是皇上的爱子,为了皇上,也为了我朝的江山,理应和睦共处,以大局为重。只有皇嗣和睦才能……”
“行了!你这人怎这般啰嗦?!”公主没想到这个韩子士下了战场,竟是个教书先生,“本公主今日心情好,没想吵架。”
太子一甩袖,冷哼道,“也不知是谁起的头?”
幸亏她们拦着,公主才没怼回去。可她依旧气不过,便将矛头转向韩子士,“韩将军,你既然对父皇这么忠心,那本公主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请公主吩咐。”
公主拉起了容盈盈的手,将她推至韩子士面前,“认识这是谁吧?”
“这位乃容大学士之女,容盈盈姑娘。”韩子士颔首问候。
公主不太满意地欹侧摇头,“不仅如此,还有呢?”
容盈盈猜出了公主所指,使劲拉着她的衣袖,让她别再问了。
公主发问,韩子士必然是要答的,“容姑娘也是……朔王殿下的未婚妻。”
公主这才露出得意之笑,“嗯!不过,朔王对我们盈盈不好,这你可知道?”她转头问候太子,“还有你,知道吗?”
朔王对容盈盈无意,此事在王都人尽皆知。太子才不屑回答这种问题。
公主继续对韩子士说,“想必你也知道,父皇有多中意我们盈盈。这婚事是定了的!你若真心效忠陛下,便该为他出谋划策一番。看看有什么法子能撮合他俩?”
若公主是命韩子士奔赴战场,哪怕是街头斗殴,他也毫无怨言。但公主却要他做月老,那他当真是无计可施,“恕微臣无能,朔王殿下的心意岂是微臣能左右的?”
“说的也对……”公主敛起折扇,转弄着自己的鬓发,“那你边上这位呢?太子殿下可有这本事?”
“可笑,本宫为何要掺和朔王的婚事?”
“哼,笨蛋。”公主恨铁不成钢地展开扇子,拼命扇风解气,“沐妍,你比他俩聪明。你替我好好教教他们!”
李沐妍面对众人的期待,只得逼着自己思考,费力思索了许久后,方才答,“哦!我猜是……因为能立功。”
太子的眼中微露惊愕不解。
她继续阐述,“容大学士乃本朝一品重臣,多年来为皇上尽忠职守,实属功不可没。而朔王殿下与盈盈的婚事,正是皇上信守承诺,厚赐功臣的最佳例证。”
“但成婚的是朔王,又非本宫。”太子驳道。
“这样更好!”李沐妍慢条斯理地解释,“正如韩将军所说,皇嗣和睦乃重中之重。朔王殿下不满这桩婚事久矣。若因太子而让朔王回心转意,愿与盈盈成婚。届时,皇上必定会赞许太子为君父分忧。届时,王都民众皆将看到一个尊爱兄长,孝顺陛下,胸怀宽广的太子殿下。这种一举多得且无一害的事,殿下何乐而不为呢?”
公主欣慰地为李沐妍轻扇微风,“沐妍真厉害,全说到点子上了!萧傅你想想,若你能为父皇分忧,消散朝中两皇子不合的谣言,怎不算你大功一件呢?”
太子惊讶到说不出话来,未曾料到两位女子能将此事剖析得如此深远。反观自己,却从未想到过。他尚未立下过什么功绩,经她们这一席话,已然有些心动了。
唯独此事的正主容盈盈并不乐意,“好啦!你们当我不存在是不是?朔王他不喜欢我,太子殿下出面又能如何?这种强求来的姻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