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如何?”
朔王猜那头牌必是不在了。可怜的少女已为人鱼肉,怎还会有抱恙告假的权利?“罢了。”他思忖,或许还能从旁获取情报,便指了位矮小且看似乖顺的姑娘,“就她吧。”
言罢,他将钱递给嫲嫲,那姑娘上前来,纤手挽着他一同上了楼。客房门关上前,朔王传出话来,“嫲嫲,给我朋友也挑一位,一同算我账上。”
巫马霁原以为自己能幸免于难,这下可要倒霉了。几位姑娘看他比另一位公子好欺负多了,便纷纷围上前来。嫲嫲一看便知他是个雏,便选了个最懂雏鸡心思的姑娘接待他。她们推推搡搡,把巫马霁逼至楼上……
朔王与那佳人同入屋内,原欲先浅酌两杯,再来套话。哪知这女子敬业至极,一进屋就变了个做派。他刚想于桌旁坐下,那女子就挤入了他与桌之间,这样小小的缝隙,两人几乎贴身而立。
女子柔荑抚上朔王腰间,“幸得公子垂青,可真是奴的福气。奴定会好好服侍公子。”
美色当前,朔王还能应对得游刃有余。“姑娘未免也太着急了。”他保持着坐怀不乱,甚至做尽纨绔之态,把手放那女子腰上轻捏了一下,“若有可能,我仍想一睹贵店头牌的风采。”
那女子为之一颤,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头牌?哼,不过是和嫲嫲关系好罢了,而且……”她缓了口气,“奴才才是这儿最好的姑娘,没人比奴……更懂得伺候了。”她素手探入他衣襟,摸上他的胸膛,矫揉造作道,“公子,你有好多伤疤呀。”
朔王不欲她起疑,遂轻握其手,自衣襟中抽出,“那你可知她来雷州多久了?”
“讨厌,为何公子句句都要聊她?!”那女子停了下来,口吻都变得利落了,“是公子看不上奴吗?”
他可不能让这上钩的鱼儿跑了,于是干脆揽起她的腰,不费吹灰之力地托起她,将她置到了桌上。谁受得了此等年轻俊郎的挑逗,她不自觉就张开了双腿。
他甚至还说出虎狼之词,“或许,本公子是想下次让你与她一起伺候,同时消受两位美人啊。”
“公子真坏!”女子娇羞地依偎进他怀里,吻上他的脖子。
“快告诉我,她何时来的雷州?现在在哪儿?”
那女子半解衣衫,指引其手轻蹂她身。朔王既知此乃逢场作戏,便也顺着她的意,却命令道,“回答我。”
“她……”她在急促的呼吸间艰难开口,“她是大半年前来的,一来便稳坐头牌。至于她去了哪里,我并不清楚。但她每次……回来都会带开在东街的苏记桂花酥……给我们吃。”
朔王令她垂涎,馋馋欲解他的腰带。但朔王可没有在此献身的意愿,“就这些?可有其他可疑之处?”他按住她的手,“我要的是她,想办事,就先让我满意。”
女子逼自己赶紧再回忆些什么,“啊……还有……还有……”
“一次说清楚!”他将她推倒在了桌上……
朔王与姑娘聊得如火如荼,巫马霁也正如坐针毡。
他的这位小娘子见他形色怯怯,她不慌不忙地倒了杯水,递至他的面前。巫马霁不敢碰她,便被逼得步步后退,直至退到床上,又翻了个跟头下床,躲进了墙角。
小娘子轻轻一笑,将杯中的水洒到了他身上,“公子你看你,怎这么不小心?奴家帮你擦擦。”她边说边对他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