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 / 3)

他故弄玄虚,只将她抱置一侧的小榻上,对不知所以的她贴耳窃语,“夫人如风摇孤花,微吹乱颤,弱不禁风。”

说罢,他下跪于榻上,自解衣襟。里衣之下,那精雕细琢的肌理曲线纤毫毕现。他知她喜欢这身腱肉,为此他可费了不少功夫。他执起她手,引她覆上腹肌,延绵向上,双人两手共掠他胸脯。

屋内穷暗,尽掩万千不耻,她仰望眼前男子,花枝招展地为她卖弄身姿。她起身与其相对而跪,只败这温柔香着实醉人,她以指背轻扫其颊,并言道,“我先说了,今晚过节,所以不做数。”

他正中下怀地柔然一笑,“我知道。”

她一手揉他坚乳,一手捧其脸颊。他吃了她的口脂,又挟她耳垂不放。

李沐妍在‘不做数’的规则里,找到了搁置不安的洞口。她以指尖揉他扁栗,他似被人夺了自控之力,只得偎在她肩上,才能勉强平衡。眼前的他竟出落柔弱韵色。

情情爱爱之事,她皆得授于一位好先生。此刻她自是驾轻就熟,沿着他血脉膨胀的筋络,舌探唇缠,吻上他心跳的源头,那扁栗被她掂在舌尖,轻吮入口。

“额啊!嗯……”他发出难以自持的闷吟,握着她的发髻,强忍恍惚,却又被迫为之抽颤。

片刻后,他想找回些主控权,便探手滑入她斗篷之下,侵她中衣。然而,还未占到几分便宜,就被她一拍手给打了出来。

但见她双手在斗篷之下不明所以地忙活,不一会儿功夫,她从斗篷缝中将心衣递到他手里。

望着她的羞容,他将那心衣蹂躏在掌中,胯下欲望已无力再忍。他投石问路,抚了抚她胸前斗篷的毛圈,激她浑身一颤。他探隙嵌入一指,拨开斗篷,窥了一眼,见她双手护心,半掩桃夭粉蕊。

他顿然没了脾气,如缴械投降一般,低低折腰,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俯首帖耳,尽显顺服。恍如荒漠孤客,濒死前觅得灵泉一般。盘、吮、拨、挑,他对那粉蕊,做尽羞事。而她也侧身钻入了他的胸口,舌尖又绕上那坚立的扁栗。

然光是如此,两人皆不能尽欢。萧灼急解亵裤,那性物弹然而现,被他紧握手中。他一吻她额间,予她可托付一切的安然。只瞧他握着那物,将马目轻遮上了她柔乳的小巅,时松时顶,前液润满她肤。又以他带处包夹小巅,轻揉慢转,撩她酥痒不堪。

他握紧中段,在那巅上来回过桥,器物经络凹凸起落,终将她拨得娇声不断。即便是未得照顾的欲珠也跟着发麻缩颤,一阵阵水涨船高的骇浪,终拍得她全身释然……见她如此,他随即把脑袋埋在了她的颈间,曲着身子,一手搂她,一手自己成全了自己。

俩人一同筋疲力尽地躺倒于榻上,萧灼抱紧她,又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肚腩,“暖和吗?等会下去再喝些甜粥暖暖。”

他发烫的手心将她捂得惬意,她微微颔首,并未言语。

只因那无可比拟的释然之后,便是无可比拟的清醒。心中那无数小人又在围攻她,今晚更有了新编排:你说,床笫之事,女子月事,他怎什么都懂?难道这一切他都曾与姐姐做过?有珠玉在前,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他宠你,只因你是你姐的亲妹。

皇后随口一句‘珠玉在前’,却在她心中埋下了质疑的种子。但她无法开口向他求证,无论答案是与不是,她都不愿去知……

近日以来,宫中诸人皆目睹一神迹,说是在那御花园里,偶能见着一只七色灵鸟翱翔於天,其展翅之姿更是波光万丈,凡人根本无法直视。此鸟绝非凡物,必是那传说中的凤凰显灵于此。

时至大年初一,黎明初破,宁王府一行已入宫闱。萧灼于前朝祭祀朝会,李沐妍则在后宫与诸位妃嫔夫人一起向皇后请安,一切皆按部就班,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