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2 / 3)

一,直扑进了他的怀里,“萧灼,你真好!呜……”

他浅尝抱得美人归的极乐,飘飘欲仙地搂着她问,“是吧?唉……可算知道我好了。那我是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呐?”

她都没思索,“嗯!我最信你了。”

他缺爱之心,终是一朝复了血,他紧紧搂着她,如愿以偿地躺在了床上。“那今晚就别走了。”

他刚把她压在身下,正打算大展鸿鹄时,却见她瞬间轻巧地收了泪,俩巴掌拦着他的腮帮,“你不困了是吧?起来,我同你细说说!得抓紧办呢!”

萧灼就这么稀里糊涂跟她下了床,她将她想了一整晚的谋略如数告之。他默默听着,渐渐明白了两件事:一,他真是上贼船了;二,她刚那啼哭撒娇,不会是演的吧?

他俩商榷了整晚,直至寅正时分,他才将她护送回屋。临走前,他执起她手,握之不释,“沐妍,从现在起,你负责掌舵,我负责划桨。你我之间,无需威逼利诱,软硬皆施,我只要我们彼此间完完全全的信任。相信你我合力,必破难局。”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有一股远比情爱更汹涌的情愫。他松开了她,朝她倾一倾首,无言而去……

就在这数日之后,邶山,国道法之正宗,传来急报:邶山悬崖巨石之上,一夜之间,凭空现出十二大字鱼羊战危天下,子为系兴国邦。

城中顿起千层浪,毕竟在这坊间,鱼常指代以龙为尊的致国,而羊则指代牧业发达的子杉。三街六巷,茶馆酒楼,皆是看懂了这上半句,却不懂这‘子为系’究竟是何用意?

不出两三日,街头游散的孩童间,便流传起了这么一首童谣:鱼儿灵,羊羔俏,鱼羊合是鲜字妙。闺人美,牧郎豪,抬上花轿炖汤煲。打架皆是闹,不如饭做好……

“荒唐!”朝堂上,皇上雷霆大怒,将记载着这首童谣的奏折砸在了地上。“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野秀才造的谣?!难不成我朝江山到了朕手里,要靠和亲才能换来安稳?!传令下去,再敢传唱此谣者,严惩不贷!”

然皇令虽严,百姓舆论却如春风野草,生生不息……

宁王府里,李沐妍也在闭关准备一件道具。屋门轻启,一轻盈的脚步靠近她身后,且不买账地调侃道,“王妃娘娘,捣腾啥呢?搞得这么多毛儿?”

李沐妍抬头见故人,下意识的欣喜瞬间被燥恼掩过,她哼了声,“要你管。”

第95章 你比烟花绚烂

雪奴多日不与春华姐姐亲近,它跃下桌,蹭她裙边欠伸。春华揉揉它的小脑袋,又瞧了眼李沐妍的针线活,那些羽翼被她糟蹋得乌七八糟,实在没眼看,“得了吧你,平日里绣个花都绣不利索,还弄这精细活呢。放开,我来吧。”

春华顺势要将针夺去,却被李沐妍拦住,“你别动!谁让你掺和这事儿了?快出去。”

春华不服气,借身子抵了抵她,“还能是谁呀?王爷呗。他怕你戳着自己,又吓晕过去,这才叫我来帮忙的,不然我才不来呢。”

李沐妍莫名烦闷地放下针头,“这人又多管闲事……”

春华一屁股将她挤下了凳子,“别磨叽了,跟我说说这玩意怎么缝?”

“你!”李沐妍柳眉倒竖,气哼哼地告诉,“你可想清楚了再动手!我干的这事可捞不着好。落你头上,指不定得杀头。”

春华刚提起的针悬停在了半空中,笑道,“哟,还会吓唬人了?”她不当回事,正欲下针,又被李沐妍拽下,“我是说真的,这是在玩儿命呢!”

俩人对视不语,片刻后,春华眼中的惊骇逐成了淡然,甚至反问道,“所以你为不连累别人,就自己闷头在这儿干活?”她嫌弃地扯了扯嘴角,“傻子,既然是这么要命的事,那你还把活儿干得这么糙,这才叫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