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纪佛教会未来的教皇,你现在本来就”
“我知道我的状况很糟糕了,不用再反复强调。”我打断了钟雨,又道:“没什么好交流的了,我感觉什么都一团糟,所以我只要硬着头皮走完今天的辩论赛就好了。”
是成是败都没关系,我要做的就是好好谢幕,这阵子的麻烦多得我想死了,全都因为这个辩论赛而起,赶紧搞完我赶紧迎接我的命运!
钟雨叹了口气,开始絮絮叨叨嘱咐那些没有能在辩论赛前说的各种注意事项,以及基本的演说六城,还现场背了一些数据让我用。
我听得头晕目眩,在某一瞬间,我错觉我看到了无数火光。我闭了闭眼,再睁眼才发觉,原来那只是偌大的会场墙壁上装饰的橘红小灯。再一看,我发觉连演讲桌上也放着一个小小的盘子,里面是圆不溜秋的,看着像是炭火的橙光小球。
“这是炭火吗?”
我问钟雨。
钟雨道:“啊,他们没和你解释吗?这是驱寒球,捏碎了可以激活场内的防风力场。”
她说完恍然大悟,“难怪你这里一阵阵漏风。”
我:“……”
我服了,我就说怎么冻得像狗!
钟雨还在说,我小心地握着驱寒球捏碎了,它散发着淡淡的暖意,捏碎时也像是捏着某种炭火球,还有几丝灰烬的味道。碎掉的瞬间,荧荧的橘光被风吹散,星星点点的光绕着风旋转,最后被吸附到演讲台上的某个角落,在被吸附完后,那时不时刮过来的风骤然停了。
谢天谢地,终于不那么冷了。
我吹了吹手里残余的金色灰烬,却听见钟雨道:“最后,李默先生有话想告诉你。”
钟雨认真地道:“他说,这样的把戏,不要再用第二次了。”
我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又道:“你也帮我带句话给他。”
钟雨看着我。
我道:“人落到深渊时,往哪里走都打滑,不如干脆躺平。”
钟雨:“……我以为你要说往哪里走都是上升。”
“铛铛铛”
钟声响起。
休息时间结束了。
又是抽签。
这次是罗尔斯先行,她脸上有着得意的微笑,身后是几名科研人员。
“在此前的多次演讲中,我和许多人说过,现在的伦理法对诸多科技发展的束缚过于严密,不断地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来为大众提供一个安稳到过于枯燥的社会结构。但是在这样的结构之下,少数人注定承受着麻木的生活。”
她进行了一套更为丝滑的小连招,先煽动民众的情绪,随后展示科技,再最后画饼,宣称只要对这些专利放松,经济发展将多么快,能制造出多么多岗位,少数群体将会得到多么人性化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