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非常万金油,万金油到我感觉我可以抄袭一下。

随后,我也这么干了,我将她的话渲染了下,把这未来的图景扩大得更大了。

喀左尔出场的时候,整个场馆寂静了几秒,巨大的议论声几乎无法让他无法继续讲演。场内安保花了许久的时间才让现场安静,喀左尔这才能继续。

他站在更高一阶的演讲台上,将和家的义肢设计手稿展示在屏幕上,尽管碍于各项专利,只展示了一部分,但依然引起了众多呼声。

我看见罗尔斯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没办法,谁让卡尔璐与摩甘比的这项技术本身就是偷的人和家的呢?那一件缺少的义肢,我十分相信,就是被摩甘比偷走的。

……想到这里,我没忍住看向了卡尔璐的坐席。

他的位置距离我相当遥远,我很难看清他的脸,但我觉得他或许会觉得我再次背叛了他。毕竟,按照我和他的约定,应该是宣传他们的技术才对。

喀左尔说话慢条斯理的,却又十分专业,但和家的义肢设计过于超前,以至于每一项说出来,场内的尖叫声都更高一分。甚至于,竞选委员会都破天荒地中止了他的解说,提了几个问题,

“你是说,你们的技术要比卡尔璐和摩甘比研发出来的要更先进?”

“暂停一下,我可以问一下,这项义肢违反的伦理法案包括哪些吗?”

“稍等,请问这样的技术是否合规?”

我有些担心喀左尔的状态,但很快的,我发现他每一次被打断都会显出些受惊的姿态,但每次都能迅速整理好思绪继续说明。

当和家的义肢产品讲解完后,我看见罗尔斯的脸上又有了笑。她显然意识到,这个产品再优秀,也不可能落实毕竟违反了这么多伦理法。这些有助于她在第三个环节的辩论中,将我狠狠击败。

我脸上也有了笑,因为我意识到镜头对准我了。

我握着麦克风,进行总结陈词,“以上,就是我目前最努力想要推进的项目之一,非常巧合的是,我和罗尔斯都将目标对准了义肢市场。但也非常不巧的是,我宣传的义肢要比她的好三倍。”

违反的伦理法案数也是三倍,诶嘿。

我将这句话咽到了腹中。

由于方才委员会的人频频提问,中场的休息时间被迅速压缩,第二个环节结束没多久就开始了第三个环节。

这个环节是这次辩论赛的重头戏,俗称扯头花。

罗尔斯这家伙运气总是不错,她再一次抽到了先行。我还没来得及喝水,便听见罗尔斯发问:“陈之微女士,我很好奇你对于如今义肢市场的看法是否有数据支撑。我对义肢市场进行过深入了解,走访过数百名使用义肢的人家,在我目前得到的答案中,他们最迫切需要的就是触感这一项功能。既然我们是同样的选题,你是否意识到,你的这项推进也许会影响到义肢的造价,提高了使用成本,与此同时功能过载。”

我握住了麦克风,我知道现在不是回答这个问题的好时候,而我也不能浪费这“三分钟”,于是我开始转移话题,“你调查的数据又如何确定是可靠的呢?你走访过上百名使用义肢的人群,这上百名的样本都来自何方呢?他们有着什么样的家庭、教育条件、成长经历呢?数据从不会骗人,但人们可以选择用什么数据骗人,罗尔斯女士,既然你提倡不该为了多数人的利益牺牲少数人的体验,那么假如需要多功能的义肢适用人群也是少数人,那难道就要切割他们的体验吗?就像你说的,伦理法禁锢了科技的发展,而现在有这样全面的义肢产品,能几倍提升义肢适用人群的产品,你却要用功能过剩与造价过高来反驳它,影响义肢的更多样化的发展吗?”

罗尔斯的眼皮翕动了下,脖颈也抽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