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已感觉不到痛。

他的脑子嗡嗡的, 犹如一团乱麻, 酒是彻底地醒了。

清远侯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招、招、我招”

清远侯呼吸急促, 大声叫道:“是皇上,都是皇上让我干的!”

“是皇上想要裁撤了东厂”

“打。”

顾知灼“啪”的一拍圈椅的扶手, “不肯说,就表示不痛,痛了,自然就肯说了。”

盛江瞅了她一眼,这要不是知底知根,还以为顾大姑娘是想要灭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