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与不听,死与不死,皆由她。

只要不是死在午门就行。

“季山长,把人抬走,别堵在这儿了。”

“哦哦哦。”

季族长连连应声,向范恒说了自己宅子的在哪儿,要领着他们先过去。

季氏的身上依旧还是裹着一床薄毯,在经过季南珂身边的时候,一个小内侍的手上没抱稳,季氏的胳膊从薄毯中垂落了下来,皮肤惨白,僵硬的手臂上颗颗红疹触目惊心。

“啊!”

季南珂发出一声低呼,面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