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族长:“”

沉默往往代表了很多意思。

季信远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他后悔了:“我不应该听她的,不应该让她顶替元初的身份。”

他哭得伤心欲绝,“当年那个老道说的真对,双生子不详。是我心存侥幸,是我害了季家!”

根本不是江南忌讳双生子,而是在季元初她们姐妹出生前,有一个游方老道说,长房将生下双生女,妹妹是灾厄,会让他们家破人亡。

说对了。全都说对了。

“信远。”季族长沉声道,“你是宗子,本该你由来任下一任的族长。这几十年来,你做得如何,季家上上下下都是看在眼里的,你是合格的宗子。做下的错,你得自己来补偿”

季族长的声音被咔嗒咔嗒的车轮声淹没。

马车沿着官道不紧不慢地走着,总算在黄昏前进了城门。

季族长从未来过大启朝的京城,他原本决定,等季家有子弟科考入仕后,他才会踏进京城。

“直接去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