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
顾以灿摸着下巴。
“要不试试?”顾以灿挑眉看着妹妹。
“试试!”
兄妹俩默契地同声开口,愉快地轻轻击掌。
顾知灼问道:“调来后是安置在千机营吗。 ”
千机营有三千人,若是多上三五百人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要是再多,就太过招眼了。
顾以灿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得先把千机营的虫子清一下再说。”
顾知灼挑眉看向他。
顾以灿平静地说道:“江自舟,黎青。这两人中有一个是皇帝埋下的。”
顾以灿回来那日,顾知灼去接他的时候也曾见过这两个人,他们是顾以灿的副将,和齐拂同为千机营的校尉。
顾以灿这趟剿匪,带的是五军营,和千机营不同,五军营是京军三大营之一,属于五军都督府统领。
上一世,在顾以灿“畏罪潜逃”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她总是会忍不住回忆当时种种。毫无疑问,若顾以灿带的是千机营,哪怕被陷害,也绝不会毫无还手之力,他至少也能放手一搏。正是因为千机营不在,皇帝圣旨一下,他身边的数千将士立刻就成为了敌人,让他身陷包围圈中,孤立无援。
而若江自舟和黎清二人中真有皇帝的人,那就更似从背后捅进来的一把刀子,在顾以灿最促不及防的时候,把他搅得鲜血淋漓。
顾以灿摸摸下巴,他也是在这趟差事中因为妹妹的那封信发现端倪的:“暂时还不知道是谁,也许两个都是。不把这只虫子抓出来,这条秘道也用不了。”
顾知灼学着他的样子摸下巴,语调散漫:“我给你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