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心,“骚货,想再喷一次么?”蛊惑地咬她耳朵,攥住她的阴唇,掐了一把。
腿心剧烈地抖动着,女人朝后拉伸腰腹窝在男人脖领处,发骚地吃着手指,迷蒙的眼睛忽闪着,“老公,求求你....”老公两个字刚说出口,男人把着女人的大腿抱到阳光下,女人和男人浪荡交缠的侧身剪影投在墙上。
“看着...”男人冷声道,肩膀回扣示意着女人,女人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满脸是熟透的红,挺着奶子凑在他嘴边缠着他的舌头。男人的手指则快速揉搓着女人刚泄过仍欲求不满的花核,她同时感受着后庭里持续的刺激,没一会儿,剪影上,一道水柱喷出来,女人侧头盯着墙看,被自己的骚样羞红了奶子,抽搐着腿心更加淫荡地骚叫着,泄了一地,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单臂搂过女人,轻拍她的屁股,她还在微颤的脚点在地上,条件反射地塌下腰。男人把后庭的假鸡巴拔了出来,拽掉保险套,摸着女人的骚逼,不舍地又插进去玩了一会儿,抽手,坏笑着将假鸡巴塞入她滑嫩仍在抽搐的花径。
女人受不住,紧缩着下体,瘫在男人手臂里,被男人攥着后颈提起来,隔衣服掐着乳头,深吻着。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适应了,她重新调整呼吸,被男人整理好裙摆衬衣,披上宽大的西服外套,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
对于陈司言来说,上班时间被硅胶鸡巴持续地操着,可以帮她消耗掉多余的欲望,久而久之,她就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一起。
这是两个人共同制定的新游戏规则,还在认真地执行中,到目前为止,颇有成效。
办公室里,他跟她依旧是不熟的同事,几乎没有交集,不会交谈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接触。
没人知道看起来这么不熟的陈司言在无人问津的北楼楼道里跟他做过多少次:多少次被他摁在墙上,口到两腿发软,泄了他满嘴;多少次被操到发疯,含着眼泪叫他老公;又有多少次眼含春水,饥渴地跪在他跨下摇着屁股,吃着他的鸡巴,然后吞下喷射满嘴的精液。
他的目光只会非常偶尔地落在她身上,仿佛透过她古板的西装外套,能清晰地看到: 此时此刻,有一根机械的大鸡巴正在代替他,猛烈地操着她的骚逼。他的裤子也会随之不自觉地隆起。
陈司言的春药或许可以是很多人,哪怕只是一根假鸡巴。
但季昶的春药却只有一个,必须是陈司言。
于是,只要她男朋友出差或者加班工作,两个人就躲在季昶的独栋里整晚操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