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他的手指才轻柔地擦过她肿胀的阴唇。
陈司言感受着他的触摸,轻声呻吟着,“怎么办,一碰就流水。这么骚,怎么办。”她闭着眼睛,嘲笑着自己。
无力地倒在他的胸口,季昶轻轻环着她。
陈司言跟之前一点都不一样,她不再伪装小白花,不再与他互相试探,她在他面前完全赤裸,从外在到心脏。
这一刻,什么语言都无法替代,无法安慰。
季昶的心皱成一团,他低下头,轻轻地贴上陈司言有些泛白的嘴唇,好像再重一点她就会碎掉。
“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骚。但我真的好想…你以后只对我一个人骚。”
这句话从嘴里冒出去,季昶惊觉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不是陈司言的男朋友,现在连一个能满足陈司言性需求的炮友可能都算不上。
他说这句话的资格在哪里?!
疯子。神经病。
他懊恼地咬紧了下嘴唇。
但陈司言眨了眨眼睛,她抬起头,稍用力勉强起身。
潮湿的唇,吻上他的喉结。
“那你得帮我...”她柔声撒娇,无骨般跌回他怀里,陶瓷肌肤凝着浴室的水汽,她阖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颤。
陈司言的长发飘在水中,缠绕着季昶的手臂。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刚帮她洗干净的发丝,一根根轻柔地将它们捋顺搭在她身前。
他抚摸着陈司言苍白却泛红的脸,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好。”
新的游戏契约建立。
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0010 春药。(高H)
如果你能够在一种莫名好奇心的驱使下,在午餐时间,推开北楼消防通道的门。你大概率能看到正在进行着的一幕:
穿着湖蓝色衬衣的女人光着屁股,被同样只穿湖蓝色衬衣的男人,勾着她一条裹着黑色蕾丝边的大腿,摁在墙上,雪白的奶子销魂地晃荡着,被操干得腰肢快要散架。
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踮着瘦长的脚努力够着男人的鸡巴,细长的腿颤抖着,被男人咬着舌头,摇摇欲坠。
男人坏笑着,手指不停地拨弄着女人前面淌着水的花核,而女人的后庭里还塞着一根正在高频率摇动的硅胶鸡巴。
操不够,女人被男人搂着提起来,她张着嘴呻吟着,男人低头吃着她的奶子,弓着腿操她,骚叫声越来越大。
“骚货,叫这么大声,是想勾引谁过来跟我一起操你...”说着,男人重重顶着她的宫口,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堵上。
不一会儿,女人的腰腹疯狂痉挛着,但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道水渍从女人的腿心喷出来。男人得意地继续揉着女人的湿漉漉的阴唇,弓腰疯狂加速,终于沉沉地喘息,猛地将阴茎拔出来,喷在地上。
屁股后的硅胶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抽动着,女人摇摆着腰肢,饥渴地舔过男人爆起青筋的手臂,一根根嗦着男人的手指,蹲下来,娇媚地咬上男人刚射过的鸡巴。
柔嫩的小舌把精液一点点舔在嘴里,鸡巴在女人的喉咙里再次胀满,就要捅到嗓子底。
男人却推开她的头,俯下身,笑着掐起女人的双颊,“骚货,别急,晚上有大把时间…好好操你。”
他抬起脚,探到女人光溜溜的腿下,黑色的漆皮鞋面来回磨着她发着骚的阴唇。
女人闭起眼睛,睫毛微颤,笼罩在男人的身影下,痴醉地呻吟着,身子泛软,被男人拦腰搂起,像把尿一样双臂分别勾过她还在颤抖的长腿,拥绵软的她在胸口,荡在他的腰间。
手指穿过腿下,撩拨着她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