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他每日看上去若无其事,该做的事一样没落下,但自打生辰夜过后,某些时候还是会让人窥出一丝端倪。

譬如他不再如从前那般爱笑,有时看起来还怪冷酷的。

院子里只有远处街边一点零星灯色余晖,栀子已经睡下。萧逐风收拾好桌案杂物,打算离开。

裴云暎叫住他:“萧二。”

“有事?”

“陪我喝一杯。”他道。

铜灯里加了灯油,方才微弱灯火又重新明亮起来。

栀子被院中动静吵醒,探首朝外嗅嗅,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