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过去一把扶住他。

而赵全?也趁机挥起锄头把又吐又呕,时不时还?捂着肚子痛呼咆哮的黑斑给锄倒,对方一倒下,他冲过去对着他的脑袋就是几下,黑斑痛得在地上打?滚,手头紧紧攥着的大刀来回挥舞,却无济于事,赵全?和翻墙进来的赵三旺一起合力?把他锄死。

“丫的,真难搞啊。”赵全?一脚把大刀踢开,彻底防止他诈尸伤人?,最后为了保险,干脆捡起大刀学着赵大山的样子直接把他脑袋削了。

安静的院子里,一时只有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一地泥泞的血水。

赵老汉等人?就是在这时踹开大门冲进来的,同?时出来的还?有几乎是一个?血人?的李寡妇,她握着菜刀的手抖得厉害,刚走到院子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她吓了一跳。

“呵呵,我,我把他们全?都杀了。”李寡妇浑身抖得厉害,她脸上的血水被?雨水慢慢冲刷干净,破空的闪电照得她一张脸惨白如纸,一把丢掉手里的菜刀,她看着赵老汉,表情似哭似笑,“赵、赵叔,他们要拉我沉塘,我不想?死,我把他们都杀了。”

她嘴皮子抖得厉害,说出来的话却比淋在身上的雨水还?要刺骨。

赵老汉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带着赵全?等人?,顾不上瘫软在院子里的李寡妇,他们直接冲向她走出来的猪圈。

一进去,入眼所见的画面?,让赵老汉这个?自觉胆气十?足的汉子都感到遍体生寒,只见三、四十?个?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人?,此时像张破布一样瘫软在臭气熏天的猪圈,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道入骨的刀口,就跟平日里杀鸡一样,一刀割在大动脉,血腥味扑鼻。

赵老汉没有夜盲症,他眼神?好,甚至还?能看见李老头的脖子被?着重关注,像砍柴垛子一样刀口深浅不一,坑坑洼洼,血一股股往外冒,死状凄惨。

他的目光从一张张脸上飞快略过,试图找出一个?活人?,但显然,下手之人?极其果断,所见之处,无一活口。

“……”

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赵老汉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走出猪圈,他强忍着喉间上涌的不适感,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走到了李寡妇面?前。

“闺女,怎么个?事儿啊?”他张了张嘴,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关怀之语。

是的,关心,他们今晚能下山和李寡妇打?配合,就是已经把她归为了自己?人?。不但是他,连李大河他们都是同?意了的,听完赵全?转述的话,俩老头都觉得日后不能小?看了女人?,她们受限于体型和力?气,干仗可能干不过男人?,但人?家这处不亮就亮那处,脑子可比他们灵活多了。

而且李寡妇他们是了解的,虽然村里那群婆子喜欢拿她说嘴,但身为男人?,寡妇有没有冲他们抛媚眼他们能不知道嘛?就算在村里面?对面?过,她都是低着脑袋绕着走,哪有那群婆子说的勾搭男人??她既没有喊村里汉子帮忙砍柴,又没有求人?家垦地插秧,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儿子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儿,人?老实?又勤快,是不可多得的好婆娘呢。

故而赵全?一说,大家伙立马就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