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棺盖上,衣领都被好好地拢起来了,一双长腿被红纱盖住,只露着半截莹白的小腿和嫩足。

婚装上面还留着段阳不愉的指痕褶皱,显然是不希望艳鬼再去勾搭任何人。

灵堂本该是恐怖的场景,白灯笼上面一个大大的“奠”字,随着阴风在门口挂着飘荡。

但因为岑清刚才还被热烘烘地舔过可能这就是事后感吧。

他现在简直不想动,甚至有点想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