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打开才……他就不能、就不能趴过来吗?
就像护着腹内珍珠的蚌壳,岑清觉得被打开腿是让他十分接受不了的事情。
牙齿咬了下舌尖,他大脑发热,晕乎乎的,疑问直接就问出口了。
“你、你自己趴过来呀?”
反正你跪在地上啊……
灵堂因为他这句话,空气越发炙热,似乎黑漆漆的角落都弥漫起了粉红色的气息。
直播间内:
【在训狗吧?老婆太娇了,在教人怎么舔吗?】
【NPC都愣住了,想不到吧,老婆让你自己把鼻子嘴巴拱过去舔哦,动手动脚的不像话。】
【……我心跳太快了,宝贝怎么这么叫人动心,NPC不上我要上了。】
……
段阳似乎愣住了,竟然没应声。
等岑清反应过来他给自己挖了个坑,已经听到段阳口水吞咽的声音了。
天哪啊啊啊!
他刚才在说什么啊。
就算段阳嘴巴离他很近,膝行两步就能凑过来
岑清踩在段阳心口上的脚立马微微用力,想要把屁股往后挪开,如果能跑掉就最好了!
但是他被人牢牢握着小腿呢。
怎么跑得掉呢?
铃铛响起剧烈的震动声,糜艳幽魅醉着人心,岑清挣扎着低声惊叫,“不要不要不要……你不可以……段阳!呜呜呜……”
红裙被牙齿掀开,高挺的鼻尖直接抵上了粉腻的皮肤。
岑清因为羞赧,嫩白轻薄的皮肤早就透着粉光,还有紧张而泌出的薄汗,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浸了水,滑腻微凉,透着肌骨的甜香。
肌肉战栗紧绷着,雪白的软肉被一点点染上了粉光,湿漉漉的水痕掠过,烙下更诱人的粉痕。
………
什么都看不见的话,果然对触碰更敏感呢。
岑清被人抱着大腿亲,像是真的养了一只狼犬,浑身发着抖,纤长的脖颈禁不住地往下低,后颈白腻的肌肤上早已浮了一层粉艳清润的薄汗。
甜蜜到勾人去舔。
他低声呜咽着,泪水掉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淌。
浑身都酥软发麻,尽管坐在棺材上,却腰身柔软地靠在段阳的肩膀上方,指尖在男人的发间颤抖地攥紧又松开。
“呜呜……”
连拒绝都那样单薄的美人,哭声却格外的好听,仿若掺了糖水的棉花,拉出湿软甜腻的丝来。
-
灵堂的大门大开着。
白色的魂幡从梁木上垂落,随着穿堂风飘舞,院子里的纸钱低低盘旋,上弦月藏在云里,而外面的鬼影已经消失不见。
岑清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出现。
系统:【再不完成任务,你明天又要起得很晚,被他们看到没穿衣服的样子了。】
岑清眼睫掀了掀,有些委屈。
“……我腿软。”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哑,微凉的音色混着糯软。
系统知道,他因为太害羞哭了很久。
段阳亲得的确过分,被人一撩就上钩,还把钩子咬的死紧。
要不是岑清说,段阳再不离开的话,岑清以后都不让他碰,段阳恐怕要在这里舔到早晨也可能打算把小艳鬼抱走继续舔也说不定。
岑清推着他的嘴巴,还被发烫的舌头舔了好几下指尖,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男人真的太耽误事了。
岑清的红绸盖头掀开了,露出一张极端漂亮的面孔,眼角的媚红一片湿艳,莹白的两颊透着粉红的娇色,半垂着的眼睫叫神色有些恹恹,看人的时候透着清冷的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