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晚怕被温景沉看见,急得想挣扎开手,“你做什么?快放手,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你什么时候这样不分轻重?”
“……”姜衍逼近她,但又马上退开,松开手笑着说:“晚晚,我把当孩子,你真想太多。好了,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乔心晚悬着的心瞬间落地,她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失态,“阿衍,我刚才其实没那意思,你别多想。”
姜衍笑,“我倒是希望你有那意思,而不是我多想。”
单恋向来痛苦,尤其他这样的单恋,他也不清楚自己可以扛到什么时候,或许哪天他真会随便找个女人结婚,步入一段完全没有爱情的婚姻,而只有责任。
乔心晚想说什么缓解尴尬,但她最终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是打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温景沉向来是个非常细致的人,但今天却在一件小事上翻车,他以为已经将所有属于宋知意的东西全部清理干净,但事实上在抽屉的犄角旮旯地上留下一本小册子。
他告诉自己直接扔进垃圾桶,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翻阅。
“做董事长好难,每天每小时每分钟每秒都痛苦,原来以前他那么痛苦啊。”
“想跑,想对奶奶说我不干了,想狂揍那些董事,想狂扁客户的脸。”
“我忍忍忍忍忍忍忍忍!”
“温景沉你怎么还不回来?你这个大骗子!你让我乖,我乖了,为什么你还不回来?”
“今天又听见有人议论我,说我没名没分连个弃妇都不是,却不知好歹非要坐董事长的位置。呵,我真想对那人说、有本事你来啊!”
“闻战又替我挨了一刀,难过。”
“闻战恢复的不错,开心。”
“我上辈子肯定救过闻战很多次,所以这辈子他才来报恩。”
“温子谚那个小屁孩语文考试竟然又交白卷,真是气死老娘了,可是他跟我真的好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