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哎哎哎哎,好累想休息,想仗剑走天涯,要是生在古代就好了。”
“昨晚上吃了闻战做的炖羊肉,我今天还觉得自己身上一身羊骚味,什么厨艺啊?傻子都不会做成那样,但我却吃了不少。”
“……”
两年的点滴生活好像都浓缩在这个小册子上面,但只有开始的时候提到“温景沉”三个字,后面几乎都是关于“闻战。”
男人墨色浓稠地将册子团成一团,直接扔进垃圾桶,而此时办公室门被打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入耳内,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来了。”
乔心晚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他扔东西,他脸上的表情让她有一丝恍惚,觉得他有点咬牙切齿。
“景沉,你怎么了?”
温景沉两手交错握着,点了点头道:“我很好,你坐吧!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
乔心晚心中一顿,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应该对她的喜好完全了解才对,但现在又这样问,好像他们是才认识的陌生人。
“你知道我现在不喝这些,只喝水。”
他又道:“那我让人给你送杯水进来。”
“景沉,不用了。”乔心晚不喜欢他们之间这样的距离感,让她会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喝,我过来的原因你应该清楚。六年前那件事,也该还我一个清白了,那都是霍文洲栽赃陷害我,我其实一直被蒙在鼓里,现在你又是温氏董事长,再加上你手里有顶级手套的核心,应该可以在温氏董事会面前替我说上一句话。”
她会说这些,就是有十足把握可以断定他会答应。
毕竟六年前那件事,温氏并没有任何损失,因为霍文洲最后并没有成功,至于原因、她并不清楚。
温景沉眼神越发深邃,即便是乔心晚、她都不清楚他此时的想法,许久后他才开腔,“晚晚,你说霍文洲陷害你?但监控录像里拿走我资料的人确实是你。把那份资料交到霍文洲手里的也是你,所以你说陷害、似乎不太恰当。”
乔心晚心脏猛地发紧,优雅交握的两手指尖泛白,“景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难道你不相信我?六年前,霍家对温家虎视眈眈,霍文洲又是那样的性格,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乖乖听他的话,他就会伤害你”
“我害怕,太害怕会失去你,所以我才会做了傻事!可是,他并没有成功不是吗?而我,就因为太单纯做了错事而像过街老鼠一样躲了好几年,难道现在还继续要我躲吗?”
她语气中带着委屈,任何男人听见都会心软。
温景沉却仍是神色平静,“你想不想知道,他没能成功的原因?”
乔心晚喉咙发紧,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掐住,可她仍要笑,并且笑得天真烂漫、毫无杂质,“为什么啊?我之前一直觉得是老天眷顾我,让我有弥补的机会,难道不是吗?”
如果霍文洲真的成功,那她这辈子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别说跟他结婚,就连常市她都无法回来!
温景沉淡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倒是说:“晚点一起吃午饭?至于六年前那件事再说,现在待在我身边,应该没人敢动你。”
这话听着温柔,但乔心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借着上洗手间的理由给霍文洲发短信,“六年前那份资料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没成功?”
霍文洲回复得也快,“呵,温景沉早就留了一手,那是假的。”
乔心晚感觉脑子里轰地一声炸裂,她手不断抖着,“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文洲:“他就从没完全信任过你,晚晚、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乔心晚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真的想发疯,双眸猩红,“我不管,我吃这么多苦,为的就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