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宫拔出去的大力对待。

枯木被带着往外拔,紧紧吸附在上面的骚红穴肉外翻。那些吸饱淫液生长展开的树叶便齐齐向宫口移动堆积,含着细细一根枝干的宫口细缝被团团树叶拉扯的变了形,树叶团太大出不来,宫口只能徒劳的绽着李子大的脂红小口。

这可害苦了李越。

帐暖春情,云青昭不想训斥责骂,他捋顺李越汗湿的发丝,擦掉眼角珠泪,“不要忍,我是你夫主,在我面前,你要叫出来。若儿,你不出声,我如何知道你的心意。”

云青昭没听过李越肆无忌惮浪叫过,不是哭喊求饶,就是实在仍不住才泄出的低低喘息。

若儿,若儿云青昭一叫他若儿,就是心软的时候。

上一世记忆使他不肯睁眼融入修真界的淫靡,前十年穿越教会他怕硬,后十年逃跑他学会欺弱。

目无法度、欺软怕硬、持强凌弱。

恶稔祸盈、毫无底线的一个人,云青昭千不该万不兰剰该,不该对这样的人心软。

李越笑了,云青昭见状也目露笑意,他以为奴妻愿意敞开心扉了,李越却是笑堂堂剑圣也有眼盲心瞎的时候。

宫胞里的团团树叶实在取不出了,再硬扯子宫都会被扯脱垂,虽然脱垂只是件小事,但云青昭犹豫李越接受度之低,还是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送李越上最后一个高潮,然后在逼穴翻涌处于不应期时碾碎了枯木逢春。挤满宫腔的树叶眨眼湮灭,探入宫颈的树枝也化成了飞灰,宫口随之闭合,锁住一腔夹着灰烬的淫液。云青昭两指挤进熟烂的穴肉,指尖勾着宫口打开,然后配合按在肚子上的手将灰烬全部排出。

窗外曦光点点,云青昭扶起李越让他往外看,“辰时了。”

胯下同时用力,按捺不住的勃发鸡巴闯入合不拢的女穴,鸡巴畅通无阻,顺畅的顶进没了树叶扩充破袋子似的胞宫激烈打桩。

穴肉软乎乎的,棉花糖一样生不出抵抗之意,被凿开的湿红粘膜贴在茎身上,层层叠叠的推挤吮吸的爽利非常,次次都是肉和肉的紧密拍击,交合处挤出的粘液成了白色的细密泡沫。

身下这口穴比它主人更会讨人欢心,爽了就会殷殷吐水讨好的缠上来,不像本人,激到失神也不肯浪叫。

云青昭不觉扫兴,他沉溺于性事中,只觉得妻子是被欺负惯了自幼谨小慎微,才把声音都压着不愿意发泄出来。

龟头抵在松垮的宫口上一撞,顺滑无比的肏到了宫璧底,子宫娇嫩,任何的推拒都更像殷切伺候鸡巴,云青昭并不过多克制,晨勃解决的快,爽利的抽插了两柱香便深深捅进子宫,精孔压着宫壁激射出精。

滚烫液体拍击在骚肉上,子宫被精液冲的东倒西歪,全靠肉棒固定住才没有乱跑,李越刚卸货不久的宫胞再度膨起,装满了沉甸的浓精。

云青昭拔出肉棒,青筋刮蹭红腻穴肉的快感激的李越唔了一声,大腿抖着又小死了一回。

他穴口被肏的糜红肿烂,大小阴唇齐齐外摊,穴口肿胀外翻了一点穴芯,活似一朵碾碎出汁盛开到极致的艳红花朵。阴蒂也肿成了个樱桃,不起眼的挂在阴唇前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它送上快乐顶端。

大腿雪白,印着错落泛青的掌印,李越原以为终于结束了,在空中起落半晌的心刚要放回原位,没想到云青昭用腿肉擦去马眼的残精,然后扯出了他后穴混合了精液淫液肠液湿透了的脏狐尾,鸡巴一挺,又插进了后穴深处。

哗啦的水声响起,李越才意识过来,继精壶后,他还被当作尿壶使用。

后穴不似花穴一样醒来又被折腾了个天翻地覆,还是紧致的,一圈一圈的肠肉缠在鸡巴上徐徐收缩,这点抵抗在云青昭眼里约等于无,只是按摩的鸡巴十分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