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近日唯一的好消息了,煎熬的日子没有黑暗到底。李越心情激荡,高兴之余不小心扭到了腰,他嘶了一声,弓着腰脸色立马苍白了下去。
然而动作卡在一半,腰间浑圆的肚子阻碍了他的动作。
昨夜的梦不是白做,他的肚子真的变大了。
或者说生长。
被修为大涨的喜悦屏蔽掉的感官开始复苏,李越只能确认这作祟的东西不会伤了他,其余一切未知。
他的手哆哆嗦嗦摸上比怀胎四月的孕妇还大的肚子,后知后觉自己花穴涨的像是要裂开,不是精水的那种涨法,而是什么硬邦邦的东有形状的东西插在穴里,插的穴口大张,腿根并不拢的敞开。
李越人都傻了,怎会如此,昨夜睡时明明放进穴里的只是一根没什么存在感的小棍,怎么会变这么大?
总不能是闹鬼了。
李越疑心是云青昭动了手脚,穴里的感觉实在奇怪,阴道和宫胞都涨的要裂开,宫颈却罕见的不觉难受。手下就是高胀的宫胞,他没轻没重的按了下去,瞬间宫胞内陷,里面充满的东西棉花一样摊开,随着空间变狭窄拼命向宫口挤去。
宫壁被搔的麻痒,娇嫩的宫颈却爆发极度酸疼,李越女穴抽搐,宫胞泌出的淫液被那怪异的柔软东西吸收,顿时变得更大满满当当的塞在子宫里。他哀叫一声没了力气,这下整个穴到都被亵玩个彻底。
身畔传来动静,是云青昭醒了。他翻身而起,覆在李越手上的手灵力转动,李越的灵力被带动,看清了自己肚子里到底是什么怪东西。
那竟是一团叶子!
原来昨夜李越拿的不是普通木棍,而是一样名为枯木逢春的法器,细小的枯木本体遇水膨大,水越丰,越是粗壮。顶端的芽点还会在枯木膨大触碰到宫口时焕发新生,抽出细细的芽条钻入子宫,在里面长出层层新叶。
一夜过去,无数的绿叶不留缝隙填满了宫胞,还有新的幼叶长出,贴在宫肉上搔刮淫弄。最敏感的地方禁不住叶子不停歇的动作,快感倾泻而下,李越夹着枯木逢春的阴穴肉浪翻涌,小小的胞宫更是泌出大量淫液,却被吸收了反作用在他身上。
他的肚子夸张的隆起,原先核桃大小的子宫亦被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大。
两腿抽搐的厉害,云青昭伸手摸了摸腿间,只后穴濡湿,前穴一片干燥,阴精都被里面的枯木吸收了流不到外边。如若不看含着粗大法器的穴口,粉白的外阴倒是一切如常。
云青昭瞧那处可爱,分开肉缝挑出嫩红娇怯的肉蒂揉搓,同时按在肚子上的手用力,将宫胞里胀满的叶子被碾的到处乱扎。
刺激的快感再度直冲脑海,李越腰腹颤抖不休,饱涨的宫口疼痛欲裂,穴腔疯狂抽搐,红通通的阴穴不停挤压,绷紧的穴口狂抖,挤出汩汩来不及吸收的清亮水液。
云青昭瞧出了端倪,灵剑随他心意顶上枯木的底座上下颠弄,枯木的表面粗糙,快速摩擦嫩穴,将一腔红肉磨的溃不成军,用以延长那处尿口初次射尿的快感。
李越爽的说不出话来,这种玩法对他来说过分激烈,口水流了一下巴,足尖勾紧又放松,修长的脖颈拉出一个刺激到极点的弧度。
就是太安静,呻吟都压在喉咙里,只听得到模糊微弱的呜咽。
小小一颗肉蒂很快被嗟磨的红肿,一碰便让手下雪白的臀儿跟着抖,已经成了浪荡的开关,另一处便是饱受折磨的胞宫,云青昭探入手指抓住枯木,然后往外一拉扯……
李越登时哭喊出声,原本软绵的四肢推拒,扭动着腰肢就要逃。
他的胞宫全是树叶,撑大了数圈,微微向里凹陷的宫口缝隙都被叶片找机会塞满了,剐蹭的肿胀敏感,轻微的触碰都是一场难以承受的欢愉,更何况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