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些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盯着男人的裆看什么?这么不害臊,馋鸡巴了?”

给老娘把裤子脱了。

给老娘把裤子脱了。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光这么用眼睛看,怎么看得出来?”

他嗤笑一声:“要不要让你摸摸?”

这一类下流、粗俗的荤话,于屹不是第一次说。

它可以是一句用来暧昧调情的增味剂,是体液交换的前奏,前提是躯体纠葛缠绵,肉体相撞出动人的旋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盯着女孩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却始终不夹杂一丝欲望。

像一只受了伤,只能借扬开翅膀来虚张声势的鹰。

沈枝抬头,和对方目光相撞,无声地对视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