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秋有这样的伤口么?她记得没有,在云际山门时她见过她赤足,并未有异。

然以褚清秋的神通,掩盖疤痕却是轻而易举。

这东西就是疤痕,绝不是胎记,可什么样的疤痕能够附着在灵魂上,□□变换还能存在呢?

宁拂衣眼前忽然闪过道白嫩手背上,深可见骨的伤痕,她连忙拉过苏陌右手,对着灯光去看。

一道浅浅的伤疤浮现,没有腿脚那么狰狞,但也还是很明显的。

只是因为苏陌手上本就伤疤纵横,所以宁拂衣平日并无在意。

她知晓了!宁拂衣带着深深的不解抬眼。

是彼岸花。

窗外时夏夜虫鸣,安逸寂静,宁拂衣心中的惊涛骇浪随着噼啪灯火逐渐平息。

她没有急着去探求真相,而是将下颚放于苏陌肩头,用手语在她眼前道:“往后我们不上山了,明日我带你去县里玩,如何?”

苏陌点头,她很快便不计较宁拂衣方才的举动,垂首微笑。

她出生便没出过镇子,去的最远的地界便是眼前那座大山,但奇怪的是,她也并不渴望远处的风景,好像在她心里,什么风景也都不过尔尔。

重要的是,有衣衣陪她。

生命所剩无几的消息好像并未给二人生活带来什么改变,她们互相拥抱着酣睡一晚,翌日宁拂衣起得很早,给苏陌做了清粥饭菜,端在桌上。

待苏陌睡醒后,又将梳洗的盆子捧到苏陌眼前,惹得苏陌惊讶之余,摇头比划:“我是命不久矣,并非柔弱不能自理。”

“可除了这般,我不知还能如何对你好。”宁拂衣微笑着将面巾塞进她手,“擦洗完,我们便用膳了。”

说罢,高挑的身影转过身,去准备苏陌要吃的丹药。

苏陌目光随她移动,轻快洗漱完,穿衣下床。

宁拂衣还在一颗一颗数着各种颜色的药丸,苏陌便忽然踮起脚尖,双手从她腰侧环绕,从后背将她抱紧。

宁拂衣感受到了身后的柔软和温热,便在她怀里转过身,低头去衔那红润的唇瓣,苏陌竟也没躲,反而学着宁拂衣探出舌尖,反而逗得宁拂衣喘不过气。

宁拂衣被她吻得气息发软,她后仰撑在桌上,伸手顺着苏陌脖颈往下,苏陌便发出声黏腻轻语,听得人心都湿哒哒的。

这一吻缠绵缱绻,过了许久才分开,宁拂衣唇瓣滚烫,舌尖探出舔了舔,笑得妖冶动人。

苏陌便又踮起脚,在她耳垂小小咬了一口,宁拂衣吃痛轻呼。

“为什么又咬我?”宁拂衣无奈。

苏陌没回答,她朝宁拂衣晃了晃发丝,便转身用膳去了,宁拂衣怀中顿时空荡,恋恋不舍地摸了摸自己。

用罢早膳,收拾好自己,二人便将门推开,迎面看见驾金顶珠帘,五彩画壁的马车停在院门口。

车两侧站着美人两只,白的拿着竹伞斗笠,黑的捧着水壶茶汤,车前立着红衣女人,长臂一伸,笑眯眯道:“请。”

宁拂衣一头雾水,她打量着九婴寒鸦喜鹊三人:“你们这是,中邪了?”

“非也,不过是听闻你们二位共同出游,心下同喜,特来服侍。”九婴装模作样将手放在胸前,“请。”

宁拂衣颇有些啼笑皆非,但知晓她们是想让苏陌开心,也没再多言,伸手拉着苏陌上车。

苏陌起初有些惊吓,不过很快便将其抛在脑后,同三人道谢后,放下珠帘。

马车动了,车内宽敞,燃着馥郁熏香,宁拂衣和苏陌并排坐下,对视莞尔。

“这些,都是你的朋友?”苏陌比划。

“嗯,是陪我出生入死的至交。”宁拂衣没有隐瞒。

“我也,好想,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