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间接影响自己的桃花运啊!
他想想捶足顿胸,他想仰天长啸:天杀的!谁要娶媳妇了?!老子就是断袖怎么了!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一天到晚遇见我涎水都快拉到三尺长的难道不是你们么!
冯渊攥紧小爪子,压下肚子里的那团熊熊燃烧的小孽火,又问:“李叔,你知道是谁说的吗?”
拼命忍住即将要冲破胸腔的大火,牙齿被他咬得喀拉喀拉的响,心下暗暗思忖:要是个男人,非得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不可!要是个女子,夫君他就收下了。没夫君的,兄弟老子他都照收不误!
李叔还是抹着泪。
喜极而泣,那眼神比过年都还欢喜:“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从地里回来就听见这话了。小少爷!你可算想通了,咱们冯家总算有后了!”
说完,拽着冯渊的小手又开始揩鼻涕。
冯渊阖上眼帘使劲的甩了甩小情绪,总算才扯出一抹微笑。
握住李叔那双皱巴巴的老手,弯着狐狸眼柔声道:“李叔,您可是长命百岁,多福多寿之人呢。说什么报到不报到的,多不吉利啊。我爹娘去得早,也是您一把屎一把尿,您一口饭一口菜的喂养大的,怎么说,您也算我半个爹了。以后您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您要是再这么说,我可就不依了。”
李叔笑的一脸慈祥,额上饱经风霜的皱纹似乎在这一瞬间舒展开来,眼睛眯成了一条弯弯的月牙。温柔的回握住冯渊那双握着他的爪子:“好,好,好。以后不说,以后不说。只要您安心的成家立业,我这颗心啊,也就安安稳稳的了。”
又拍了拍冯渊的那双爪子。
那双细皮嫩肉的小爪子,别说拍几下,就算轻轻揉两下都能泛红。被李叔扯在怀里半天,搓的都有些发紫了。
冯渊抽回手,干笑两声。瞧着李叔这番乐呵呵的模样,又些不忍说出来。
心里长长喟叹一声,纠结思考了许久,又想着继续这么误会也不好。
横着心,一咬牙:“我实话告诉您吧,我其实……”
话将要脱口,门外刘小灶扛着锄头,鬼哭狼嚎的就往冯府里冲去。
“爷!您不能这样――嗷!!!”还没迈进门,就被门槛结结实实的绊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冯渊隔得老远就听见“砰咚――”的一声巨响。
一定很疼,冯渊想。又瞧见刘小灶趴在地上半天愣是没动弹,只当是摔晕了。
走过去正打算把他扶起来。
刘小灶忽然“嗷――”的一声直起了腰杆。
门牙上磕的满是血,鼻子底下也窜出两条嫣红的小血蛇,脑门子上也挂了彩,此刻也顾不得擦了,往前爬了几步,抱住冯渊的裤腿就开始嚎。
“爷!您不地道啊。您要是喜欢姑娘,什么样的没有,偏我瞧中的您也瞧中了。我刘小灶别的不会,就会办事一根筋,认死理!您抢了我媳妇,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我刘小灶光棍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要娶媳妇了,还被自家主子给抢了。主子把奴才的媳妇给抢了,这事儿还有天理么,我现在就去找老爷夫人评评理,看看他们怎么说!”说着,就要往那石墩子上撞。
冯渊那小身板被他摇的脑袋发晕,又被他一推,差点磕了个脑门开花。幸亏及时扶住门框,才站稳了脚。
“我这个人就是没福的命,没人给管,也没人给做主,我现在就下去陪老爷夫人!”
刘小灶说着,就往石墩子上冲,一副大义凛然的英雄气概。
多亏福宝眼疾手快,张开膀子将刘小灶懒腰抱住,刘小灶憋着一股劲,死往墩子上撞,一时没刹住车,冲的连福宝也一起滚在了地上。
福宝被他撞的两眼发昏,后背与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