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但会给圈里投资,反正我会走这条路,也是怕蒋熠轩防我。他要被赶出蒋家,我还装什么小白花。”
白念看了一场戏。
私生子的事在他们这个圈子并不少见,而陪着蒋熠然到处敬酒也是真的累。
生日宴后,蒋熠然就没再出现在他跟前。
独自在家度过几天无聊的假期,最后一天,在他要回小公寓时,林医生找上门,说他老师要找白念。
白念跟屏幕里的柳奶奶问好,对面的人应了声,语气有些紧张,“小念,你能让奶奶见见小臻吗?”
“臻臻不是被你们接走了,你见他怎么还要问我?”×l
“接小臻走的是你朋友,他说是你要求他联系其他医生给小臻看病,我们没意见,可是那个医生不给我们探病。”
柳奶奶擦着眼镜,“一开始我们也不想出现在小臻面前,怕他情绪不稳定受刺激。但现在都好几天过去,我想知道他情况,就跟医生说只是隔着小窗看一眼,确认一下治疗进度,但医生总是推脱。他父母很担心,你能帮忙吗?”
白念至今没明白柳至臻那时为什么待在衣柜里,听到这一番话,再想起小时候的苏拾安。
苏拾安很大方,不过大方在东西不是他想要时,如果跟他抢他看中的物品,他会选择把东西毁掉。
直白说来就是病态占有欲,自已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开心。
难道他偷偷背着自已跟柳至臻告白,但被拒绝,所以趁机把人圈禁起来?
这问题可大了。
他安慰几句视频里的人,当即买票跟林医生飞去国外找人。
这趟出行对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因为旅游旺季,飞去国外的机票都只能捡漏,所以要在经济舱坐十几个小时。
隔壁的人看他难受,给他和林医生几颗糖,可能太累,他含着糖就迷糊睡过去。
后一排的侧边位置,有个人时刻看着他们,并把看到的情况写成邮件传出去。
蒋熠然随意翻看收到的消息,没有蒋熠轩挡路,原本单纯清澈的愚蠢眼神都给精明替代,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眼里倒映邮件信息,视线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念在陌生房间醒来,脚上还有锁链锁着,长度刚好够他够到门把。
开门时碰到在打扫的佣人。两人语言不通,他比手画脚也没把当前事情弄清,最后只能指指锁链,示意自已要下楼。
佣人慌张摇头,表示不能解开。
他推倒门边的花瓶,拿起碎片就往脚上刺去,佣人大叫,声音引来管家,管家替他解开锁扣,给他包扎伤口后,用着不熟悉的语言劝告他近期不让碰水。
“你会说我那里的话?”
“一点点,”管家口音重,说完就离开,不管他问什么,都不再回话。
白念忍着痛下楼,屋子很大,下了楼就是长廊,长廊边全是房间,岔路多,他差点迷路。好不容易摸到大门,要出去时,又被人拦住。
前院有保镖,他捏捏自已胳膊,再看别人手臂鼓鼓,自觉回去。
他被困在庄园,睁眼就是吃饭,吃完就睡觉,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庄园里。
这么生活了一段时间,还是不见屋子主人,忍无可忍,于是坐在二楼阳台,威胁佣人要跳下去,“一个小时够庄园主赶回来了吗?”
他朝外坐着,虽然才二楼,但间距高,摔下去最好的结果也会骨折。他晃着脚,用最大力气撑住栏杆,忍下恐惧,装作漫不经心,尽量让声音平稳,“我这么下去的话,会受伤的,一不小心还会死掉。”
此刻的时间对白念而言格外漫长,在手开始抽筋,就要支撑不住时,一辆黑车驶进庄园。
楼下有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