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开揉软了,也竟然也只有徐熠程的气味,再没有第二个气味冒头。
徐熠程观察了很久,终于他明白了
徐纠没有属于他的自己信息素,他是一块空白的板子。
因为睡前在徐熠程的信息素里泡了太久,于是这块白板在梅雨湿哒哒的影响下发了霉,自然而然也是那股味道。
徐纠被揉得很难受,整个人不舒服地蜷成一团,从鼻子里闷出一点浅浅的埋怨声音,嗯嗯哼哼的。
徐熠程的手多施了些力道,揉红了腺体。
空气还是那个味道,潮湿发霉,是徐熠程的带给他的,他又还给徐熠程。
徐纠的身体也随之战栗,两只手抵在身前胡乱的抓挠,意图将贴在他身上这只不安分的手抓走。
药的作用,远大于个体的自我意识。
徐熠程肆意地把玩腺体,手中的玩物也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微微皱眉,变成肌肤渗血似的发红,热气从微张的嘴唇里裹着声声嗯嗯颤抖着吐出。
忽然的,手里的alpha身体猛烈一颤,接着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只剩唇齿里急促呼出来的热气还在不停地喷洒。
玩够了,没有下一步。
徐熠程收走杯子和字条,关门离开。
徐纠第二天醒过来,一掀被子,天塌了。
在这个二十五岁属于男人的年龄,他梦遗了。
徐纠红着脸警告进来收拾的女佣不许乱说,女佣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