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新进去,和她讲话讲不通,那就用别的方式。

虞笙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到,整个人无力地抓住他的肩膀,五指紧紧扣着他的肩骨,指甲都快要镶嵌到内侧。

今晚的一切都太不寻常了,终究是在陈砚泽心里落了不小的坑。

虞笙在剧组的戏份结束后,杀青宴也没参加,被陈砚泽强迫性地带回了临宜,见了医生。

她确实没被确诊任何心理疾病,但因为最近这件事已经有这个倾向了。

之后的那些工作往后推,推不了的工作陈砚泽出面解决,该赔违约金赔违约金,一切按程序走。

虞笙回临宜纯属是休假,谷玉没跟着来,只有她和陈砚泽,两人住得是陈砚泽在临宜购置的房产,每天虞笙没什么事情干,陈砚泽就陪着她,让她带着自己逛一逛她从小到大的学校,经过的地方。

陈砚泽的工作也就此搁置,在临宜的这段时间,让虞笙觉得回到了陈砚泽出差受伤的那次,他们两个人待在家里,每天腻在一起,远离一切纷纷扰扰,属于网络上的彻底躺平,躺得很平。

那年冬天,虞笙是在临宜过的,过了一个暖冬。

陈砚泽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直到虞笙彻底放下那件事情之后,他才带她回了趟北京,待了一周,又返回临宜。

最后是在临宜过得年,陪着阮云和虞劲秋,还有几个老人。

大年初四,虞笙带着陈砚泽去了小姨家拜年,结束之后,陈砚泽驱车带她回家。

临宜没有高档小区,所以这处房产也是很普通的一个楼盘,装修也是按虞笙的喜好来,她不喜欢现代风的装修,也不喜欢陈砚泽那种轻美式复古风,她喜欢日系田园风,温馨的那种。

两人定在正月初七回北京,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在这个小城蹉跎了大半年,工作停了大半年。这期间陈砚泽和她就像是两个普通夫妻一样,没有娱乐圈的弯弯绕绕,也没有商界的雷霆手段,只有柴米油盐酱醋茶,和鸡毛蒜皮的小事。

在故乡,虞笙的心情彻底稳定了下来,并且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变得再次不稳定。

正月初五,两人回了趟虞劲秋那边,晚上吃完饭才回两人的小家。

南方没有供暖,但陈砚泽有法子,所以这里的室温和北京小区里的高温持平,在屋内只能穿短袖。

客厅放着投影,虞笙身上套着陈砚泽宽大的短袖,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她懒懒地靠坐在男人身上,任由他时不时投喂自己一个橘子或者薯片,自在得很。

渐渐的,身旁忽然有撕包装的声音。

她扭头瞥了一眼,发现陈砚泽正在用消毒湿巾擦手,她有些愣,问他干嘛要擦手。

陈砚泽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擦干净手之后,抱着她坐回沙发上,双手去暖她的脚,让她踩在自己腹肌上。

男人腹肌虽然块状规整,排列整齐,但脚踩在上面感觉一般,虞笙没多久就把脚挪开,悄无声息地抻开男人运动裤的带子,脚钻了进去。

“嘶。”陈砚泽发出一声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