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濡湿,凌乱的发丝都黏在脸上,虞笙状态很糟糕,但愣是把自己外面那个薄纱给脱了,随手扔在地上,看这架势还有要继续脱的倾向。
陈砚泽急忙稳住她,安抚道:“不哭了宝宝,回房睡觉好吗?”
虞笙在他怀里摇头,吸了吸鼻子,小脸埋进他颈窝,哭得太厉害,一颤一颤的,说出的话也是磕磕绊绊的,“我不要,陈砚泽……哥哥,我们做一次好不好?你进来,这样我才能感觉你是爱我的,只有这样,我才觉得我也是被人爱着的。求你了,陈砚泽……”
细细碎碎的话将陈砚泽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怀疑虞笙是不是有抑郁的倾向。
但此刻只能稳住她,手抚在她的后背上,上下安抚,“虞笙,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
虞笙听不得这些,陈砚泽的话根本没在她脑子里过,她现在脑子一团浆糊,只知道她面前的男人是陈砚泽,别的一概不知。
她的红唇不停地碾磨在他那里,催着他生出了情愫。
期间虞笙在他怀里乱扭,身子好像长了草一样,胡乱地扭动,硬生生把他弄得眼尾发红。
她还在继续,仰头忽然咬住男人喉结,咬得很重,牙印覆盖在上面,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倒吸声,让她动作只停了一瞬间,随后是翻涌的情绪。
“陈砚泽,你爱一爱我好吗?”
她的声音细碎微小,惹人生怜,弄得陈砚泽也不好受,但他只是安稳地环抱住她,小声哄着:“别闹了,我还不爱你吗?虞笙,回卧室睡觉吧,嗯?”
虞笙听不进去,眼眶的泪簌簌地往下掉,整个人的状态完全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出发,“陈砚泽,你不爱我了是吗?”
陈砚泽叹了口气,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抱着她回了卧室。
窗帘紧闭,室内蒸腾着水分,凌晨的时候万物都静了,只有门缝里传来的细细碎碎听不太清的声响。起初是女孩发闷的哭声,缀泣接着出来,再然后是走动声,女孩低声的讲话音,最后是清脆的碰撞声,愈发沉重愈发快速。
虞笙咬紧唇瓣,攥着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颈窝处,带着他让她攥紧自己,最好不要留一点的缝隙。
这举动的暗示意味很强,健康小麦色的手背和女孩白皙的肌肤放在一起,反差感巨强,格外的扣人眼球。
虞笙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溪流上的小船,而面前的人则是船夫,驾驭自己的人,仿佛她的生死全交在他手中,任他差遣。
男人忽然俯身,轻柔地吻掉怀中人眼角的泪,替她拭掉脸颊的泪痕,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去。
虞笙摇头,只觉得不够,这样还不够,她感觉不到陈砚泽的爱。
“陈砚泽,你可不可以重一点,深一点。”
这话属实是强迫人了,男人非但没听她的话,反而停了下来,把她抱在怀里,压低声音哄着,“虞笙,杀青之后我带你去国外,好不好?”
她在他怀里摇头,说不要,说自己只是最近状态不好而已,平常不会这样的。
男人蹙眉,刚想说什么,胸前就被人重重抓了一道红痕,他低头看,就对上虞笙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那眼神看得他喉咙发紧,声音也低了不少,“听话,不去国外我们回临宜住一段时间,你不想回临宜,那就去湘恩。”
虞笙觉得自己被吊在半空中,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戳了戳男人硬实的胸膛,哽咽着问:“你不难受吗?我们继续好不好?”
“你先回答我。”男人沉声道。
虞笙摇头,“不要,我哪都不去,我就在北京待着,我没有得病,我和小艾不一样……”
小艾已经因为心理疾病去世,她不会,她会好好活着。
陈砚泽听到这话,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