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恰好相反,她发现每喊一次他的名字,自己就感觉到了重一分的力道,那重的力道都用在了她身上。
她学聪明了,后来不再叫他的名字了。
“宝宝,这次不逗你了,真的结束了。”陈砚泽继续笑她,笑容肆意,“真的结束了。”
虞笙扶着他,仰头盯着他,眼眶中被水光沾满,一层雾映着男人的倒影。
“真的吗?我困了……想睡觉。”虞笙声音哽咽,完全哭腔音。
陈砚泽点头,“真的,不骗你。”
虞笙闷闷地发出一道嗯,随后听他的,开始叫他的名字。
可她错了。
这时候的陈砚泽完全不能叫做人,完全一个撕下伪装的猎人,诱骗着自己的猎物,让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可惜,虞笙涉世未深,遇到这种段位的高手,还是被骗得干干净净,所有都不剩。
一分一毫都不剩,被骗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