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和梦醒后空落落的心情。其余一概毫无印象,哪怕搜肠刮肚,也找寻不见。
贺子规忍住心中钝痛,继续同狱卒交谈。
狱卒粗鄙,贺子规脸色暗了下,却是不恼:“贵妃娘娘…走后,可有其他人来过?”
他仍是笑意款款模样,但狱卒却无端端后背发凉。
狱卒咽了咽口水,随着他的话回忆了一下,而后突然脸色一变:“怎…怎么可能!”
“你不过是个死囚罢了,谁会惦念着你?我奉劝你一句,鞭刑不过是个开始,以后有的你受的。”
“收收活络的心思,认命吧!”狱卒嘴上说得愤慨激昂,却心虚地摩挲着指间的金戒指。
贺子规眉梢微抬,发现了异常之处。狱卒这份差事俸禄微薄,不在旁门左道上下些功夫,莫说买个这样成色上佳的金戒指,对于拖家带口的人而言,能否满足一大家子温饱都成问题。
故而狱中狱卒偷天换日,收钱放行是常有之事。反正探望而已,酿不成大祸,典狱长也能蹭些油水,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思及慕云筝还未做上贵妃时,轻而易举便能来他牢房探监,加之方才这狱卒的反应,便可知,这几日
定有其他人来过。